能直呼的!”
秦五却冷笑一声,道“我与金庆打过几次照面,他也称得上是个人物,身为一军主帅,战死沙场乃是宿命!反倒是尔等,做了逃兵不说,又在休战之后使如此见不得光的行刺手段,若你家大将泉下有知,只怕是要觉得脸都要被你们给丢尽了!一世威名也要毁在你们手上!”
听得此言,黑衣人脸色红白交加,一时怒极“你们这群只知愚忠盲从的大庆皇帝走狗,又懂得什么!成王败寇,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废什么话!”
“不能杀!”
男孩子的声音传来。
“秦五叔,此人定然还有隐瞒!”
许明时走了过来,看着那群黑衣人,语气笃定地道“既是丽族逃兵,如何入得我大庆境内?纵然侥幸蒙混入境,一路无通关路引,又是如何跟随至此?更不必提是混入这驿馆之中而不曾被察觉分毫!想必这驿馆之中,定有他们的内应在!”
这时,恰值周侍郎与越培闻讯而来,便将许明时这番话收入了耳中。
听得“内应”二字,周侍郎脸色肃然着走了过去。
看着那被押在院中的一众黑衣人,越培则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没错,必然是有人与之里应外合!”秦五的视线似有如无地扫过越培,而后落在那些黑衣人身上:“若说出同谋者,我可给他个痛快,留具全尸送回故土安葬!”
同为军中之人,他自然清楚这些人不怕死,怕的是折辱,及死后亦无法魂归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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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黑衣人个个已经看清此时的处境,刺杀已经失败,按说继续死守与自己并不相干的同谋者的身份已经意义不大,可众人面上依旧没有太多动摇之色。
秦五隐约猜到了什么,正欲再开口时,只听越培上前说道“审讯恐怕并非秦副将所擅长之事,不若将这些人交由在下来审问,在下必尽快给许将军讨出一个说法来——”
“若果真交给阁下,那老夫岂还有机会得知真相吗?”
这道浑厚冷肃的声音响起,叫四下陡然一静。
越培猛地抬眼望去。
说话之人显然并不是秦五——
而这般口吻,莫不是……
越培心下惊疑不定间,只见一道披着氅衣的高大人影被两名士兵一左一右自书房中扶了出来,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