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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爷就是这么一批里的其中一小撮。
身后的人问“石爷,咱们是去跟着刚才的那老头?还是在这里?”
“派几个人跟着过去,别把刚才的老头跟丢了”。
“这里我亲自在这边”。
身边的人吹捧道“石爷在这里坐镇,这小妮子和他哥哥是走运了,那个什么自称狼爷的居然比咱们石爷还敢叫,叫什么狼爷,也不怕真被人削了”。
石旷想想道“可能是这边是西北的原因,那里面当家的人可能跟狼群有点关系?”
石爷没有猜错,这里的狼爷在一开始发迹的时候,正是因为斩杀了一头沙漠头狼,卖了狼皮皮草发家的。
后来人家就尊称狼爷,意思是比狼还要狠的人。
后面的人小声道“石爷,这里是赌坊?”
石旷点头,“看那门帘子后的,应该是个暗房。”
石爷手下人都感慨“这边的人胆儿挺大的啊,都敢当街追人扣人了?”
石爷冷笑一声“这里是小地方,又正值年关,一时也管不到这里”。
他们在县城里就得老老实实的遵纪守法。
“那刚才那老头是什么人啊?”
“看到他们还派出来这么多人来追一个老弱病残?”
一个老头在他们眼里的确是规划在“弱势群体”里的。
“应该是个惯犯”。
听到石爷的判断,后面的人更敬佩了。
“惯犯还敢来作死?不服不行”。
“那石爷咱们现在怎么办?是不是去要过去帮一把?”
他们守在这里,不就是为了和坡上的那户人家“打好关系”吗?
石爷点点头,走过去“几位有话好好说,过年了,谁都不想找晦气不是”。
看着苏武叫嚣,还有他们肯定不会进屋的样子,从那平房里又出来几个壮汉,这架势像是要把他们几人给架进屋里去。
石爷正好扬着声音此时走了过来。
几个大汉上下打量石爷一行人。
这就像是同类的豺犬,上下这么一闻一打量就能看出同类的气味。
这不,平房里又有几人出来,最后让道出来的是一个披着一件貂皮袄毛大领的光头男人。
这几人还有让路的几个比他们更壮些的男人齐齐的低声喊“狼爷”。
狼爷摸搓着自己的光头,上下瞟着石旷。
旁边的小弟递上烟打火。
狼爷歪着头斜着眼看他“兄弟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来错了别人的猎场吧?
石爷也点燃一根烟“借个道,借个光”。
狼爷静笑着,旁边的小弟嚣张道“谁给你的脸!到我们这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