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身上引以为傲的嫁衣脏的不成样子,凤冠都摔烂了。
等消息传回靖安王府,王妃的心情彻底美好了,二太太一张脸黑成锅底色,想杀人的心都有了。ii
豫国公府一堆等着新人拜堂的,结果等回来一身湿透的新郎官和嫁衣脏兮兮的新娘。
豫国公和豫国公夫人那张脸几辈子没这么难看过。
还打算借着喜宴挽回些名声,这是越挽回越糟糕了。
宾客们嘴上不说什么,笑呵呵的道贺,可心底都在嘀咕做人还是要厚道点,退亲就算了,还娶人家堂姐妹,这是把清兰郡主的面子往脚底心踩,有此报应也是活该。
豫国公和豫国公夫人笃定这是齐墨远和王爷他们在报复他们豫国公府,只是一打听,是小厮不小心踩了香蕉皮才摔倒的,这污水泼不到靖安王府头上去。
豫国公世子走在最前面,那香蕉皮他看见了,不是路过的时候人家故意扔的。ii
小厮们不长眼睛,怨不得旁人。
嗯,这么说也不全对,还是能怨扔香蕉皮的,太没素质了。
豫国公府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齐萱儿拜过堂后,进了喜房就一直哭。
喜娘都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出闺阁的时候哭的越大声越好,可嫁到豫国公府了,不能哭啊,不吉利。
可想想这一天的遭遇,她们都忍不住想哭了,这钱挣的忒辛苦,人家一大家闺秀,一辈子就嫁这么一回,那么多陪嫁摔了,别说掉两颗金豆子,泣血都正常啊。
第二天,雨过天晴,雨后天空美的叫人心醉。
姜绾站在门前,笑道,“今儿这天气真不错。”ii
这么好的天气对二太太来说绝对是一把刀。
她带着金儿去给老夫人请安,进去的时候,正好听到老夫人叹气。
姜绾问丫鬟,“老夫人叹气什么?”
丫鬟小声回道,“二太太气病倒了。”
也是,女儿嫁的不风光,精心准备的陪嫁还给摔了,不病倒才怪了。
三太太是心情特别好,她道,“二嫂给老国公送了信去,昨儿老国公都没有回来。”
老夫人手中拨弄的佛珠滞了下,“不知道国公爷在忙什么,王爷中毒他不回,世子成亲他也不露面,如今萱儿成亲也不见他人影。”
就算他和王爷父子不合,可孙儿总是他疼爱的。
之前可以说是时间仓促赶不及回来,可决定让齐萱儿出嫁后,就第一时间给老国公送了信去,信里还说她病了,让他务必回来一趟……
姜绾心道,老国公不回来才正常呢,儿子中毒,孙儿娶世子妃都没回来,结果齐萱儿抢了清兰郡主的未婚夫他回来了,这不是打王爷的脸吗?
能做到国公的位置,能不知道老夫人找他回来是给二房撑场面的?
可这个场面能撑吗?
虽然不知道老国公和王爷为何父子不合到这种地步,但她不信老国公不想和王爷父子相合。
但凡有一点这样的想法,老国公就得顾着王爷的脸面。
哪怕老国公已经回京了,也得等喜宴之后才能回来。
没准儿今天能见到老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