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了住,并且连同受伤男子一起带上了车,以为把嫌犯押回来的同时,顺道也把伤者送到医院去,结果……结果……”
话说到这儿,警员竟犹豫了一下,随后暗叹了口气,答道“结果,中途……中途出了点事儿……”
一见警员说话犹犹豫豫的,白薇我们就猜到这事儿进行得必不是那么顺利,果然,一听警员说出这话,白薇赶忙问道“中途出了什么事儿?”
警员抬头看了白薇一眼,为难地道“谁成想啊,我带着几个兄弟把两人带回来的途中,不知怎么的,警车竟然在路上爆胎了,当时是我开的车,一见车胎爆了我赶紧下车去看怎么回事儿,结果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等我再回车上时,现两个人竟然,竟然都不见了……车上负责看押犯人的三名同志也都不知怎么竟然睡着了,后来我叫了半天才把他们叫醒过来……对了,你们看这个……”
话说到这儿,那警员忽然开始从口袋里掏东西,随后竟掏出了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黄纸符来,递给我们看。
警员一把黄纸符递过来,白薇赶忙抢过去打开来看,看时眉头微微一皱,抬头又问那警员道“这符纸是哪儿来的?”
警员答道“出事后在警车后座上捡到的,当时除了我之外的另外三名同事都睡着了,嫌犯和伤者也不翼而飞,除了嫌犯的手铐扔在后座上之外,还多出一样东西,就是这玩意儿……”
听警员说完话,我问白薇道“白薇,这是啥符?”
“瞌睡符。”白薇答道。
我听完又问“是闾山派的?”
白薇却摇了摇头,答道“不,是茅山派的。”
说完这话,白薇突然起身,又朝那警员说道“同志,你能不能带我们去看一下当时你们出警用的警车?”
“行啊,就在后院听着呢,后来好不容易才叫支援给拖回来的……”
名叫志国的警员边说边带着我们出了办公室,白薇、陈国生我们三人以及局长都赶紧跟了出去,绕过大厅后跟着警员来到了后院,随后被警员带到后院一处停着警车的角落里,只见一辆警车正斜斜地停在原地,左边前轮胎仍还瘪着车胎。
“就是这辆。”
警员朝着警车一指,白薇二话没说就朝警车走了过去,将警车四扇车门以及后备箱盖子全都打了开,拿着支手电筒开始仔细打量检查。
检查了一会儿之后,白薇俯身趴到后座上,伸手往座位下用手指轻轻一抹,收回手指又用手电筒光柱一照,就见手指上多了一点淡淡地粉红色粉末。
“这是什么?”我不由问。
“是朱砂,”白薇答道“错不了了,那嫌犯确实是个道士,被押回所里时利用瞌睡符在车里临时做了咒,所以几名警员才会突然昏睡过去,后来之所以嫌犯带着伤者消失得悄无声息,怕是也利用了道家的术法障目……”
白薇话说到这儿,陈国生急忙又问“小师傅,可是你刚刚说……那道士所用的是茅山派的法术法咒?可我们遇到的那蒙面人,不是闾山教的人吗?”
“这也是我纳闷的地方,”白薇沉思道“难不成那蒙面人还有同伙?这倒也未尝不可能,异人教搜罗的道家叛徒可不在少数,之前咱不是就领教过了……”
“那咱接下来怎么办?”陈国生又问道“好不容易有条线索,现在却又断了,咱总不能跑到肉市里去挨家挨户的敲门搜查吧?”
“那倒没必要,我有个办法……”
说着话,白薇转身就往外走,大家赶紧也都跟了上去,就见白薇一路绕过后院又到前院,伸手拽开我们那辆奥迪车的车门就坐了上去,这时才对陈国生我俩说道“走,咱先回旅馆,从长计议……”
听到这话,我和陈国生向所长和警员志国道谢了之后,也赶紧上了车,开着车离开派出所就又回了旅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