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政殿内,南砚祁一身黑色蟒袍端坐于上,底下一众臣子躬身行礼,此时礼部尚书站了出来,声音恳切“殿下,这于理不合啊!”
南砚祁神色喜怒不定的瞧着礼部尚书,也就是在此时也有官员出列“殿下,登基大典乃是国之大事,怎可和封后同天举行!按例,也该是先进行登基大典,后在进行封后大典!帝师大人的确功不可没,若是殿下仁慈,可早些进行封后大典,但万万不可和登基大典同日举行!”
“殿下,臣以为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帝师大人陪殿下出生入死,征战沙场,且已经是殿下的发妻,如今殿下登基和立皇后同日举行更是热闹非凡,隆重至极,也可让其他国家瞧瞧殿下乃是知恩图报之人!”李重光站了出来,提出反对的意见。
随着李重光出列,也有些武将站出来,他们都是同帝师一同上过战场的,自然觉得帝师担得起这份宠爱。
一时之间,文臣武将在朝堂之上争的不可开交,南砚祁不发一言就听着众人争论,直到众人发现事情不对劲,抬头一看就看到殿下目光阴森的瞧着众人,那目光可怕的紧,吓的原本还热闹的朝堂顿时安静一片。
“怀南乃是爷的发妻,是今后朕的皇后,她与爷同样重要,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同日举行,哪位爱卿若是有异议,可摘了乌纱帽滚回去!”南砚祁的声音不可反抗。
众人不敢再言,毕竟此时殿下明显不悦,无人敢去开口,更何况他们也知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们可不愿成为出头鸟。
“退朝!”南砚祁冷冰冰的扔下一句话,就起身离去。众人瞧着殿下怒色离去,顿时一个两个神色都带着几分惶恐。朝臣们一一走出议政殿,李重光走到一中年身穿官袍的男人身旁,笑的有几分狰狞“马大人似乎对帝师大人有些偏见啊!”
被李重光称呼为马大人的男人四十好几,面容带着几分文臣的儒雅,他乃是工部尚书,在朝堂毅力多年,也算是有些根基。马大人瞧着李重光,微微拱手“李将军此话何意?帝师所作所为众人有目共睹,我怎会对帝师大人有偏见呢?若是李将军是说封后大典的事情,那么我就要说句辩驳的话语了,我所言乃是依着规矩,帝师大人功劳再高,也不能与殿下同日举行封后大典。但既然殿下坚持,我亦是无话可说!”
李重光看似轻轻但其实用了几分力道的拍着马大人的肩膀,拍的马大人整个人一踉跄,好不容易才站稳脚步。
“听闻马大人有位女儿年纪已经不小了却依旧待字闺中啊,我手中有很多将领都很不错,要不给马大人引荐引荐?马大人尽可放心,我麾下的将士可是文韬武略都很不错的!”李重光笑着提议,目光却带着鄙夷的瞧着马大人。
马大人嘴角一撇,若不是如今李重光倍受殿下信任,且李重光是驸马还能握有兵权让他忌惮,他早就甩袖而去了,此时马大人不得不笑意虚假“我那女儿心气高,她的婚事她自己自有主张,就不劳李将军费心了!”
“奥?竟是这样?女子心气高没有什么错处,就怕心比命高去肖想不该想的,那就是笑话了!”李重光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语,就随着如今的殿阁大学士周凡心一起踏着脚步离开。身后的马大人面色不快,却只能冷哼一声了事。
周凡心刚刚距离两人并不远,自然听清楚李重光和马大人之间的话语,此时周凡心皱着眉头询问“李将军的话语意思,是马大人想要自己的女儿入宫?”
工部尚书马大人家有一嫡女相貌可人,且还待字闺中,媒婆都踏破门槛了,求亲者更是比比皆是,可惜那位女子却无动于衷。周凡心原本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如今听了李重光的话语,却对帝师有着几分担忧。
李重光冷笑一声“听闻近日里马大人请了不少曾经宫里出来的嬷嬷,想必也是为了他那嫡女入宫做准备!”李重光这样厌弃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