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过来的。”
那一刻,她的心真的被伤了,在她明白爱是何物之时,爱就已经离她而去。她怒吼着:“是我!是我自作多情!”之后便摔门而去,而易枫却没有追来。
她以为这段懵懂的爱情便就此了结,而她也将忘记易枫。可事与愿违,就当她努力忘记之时,却又不时想起易枫的音容。可她没再寻他,她克制住了自己。
一直到有一天,帝父召见了她,并将她托付给了易枫,起初她是不解,但直到听了帝父与易枫的对话后她才明白易枫心底只有复仇。
不知怎的,当时的她却有些窃喜,暗道:“若真如此,那他便没有喜欢的女子。”这念头如恶魔的低吟蛊惑着她的心。
两人离开了靖宫,前往了夹缝之地。于路上,易枫很是照顾她,这让她心底的死灰又有几分复燃的迹象。于是,她便施了巧,假意崴脚,让易枫来背她。
那时,她在崴到了脚后,故意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吸引了易枫的注意。当时的易枫无奈一叹,便也走上几步,转身蹲下。她忙扑了上来,嘴角勾着一丝浅笑。
易枫双手抱紧她后,便起身继续前行。而她则靠在易枫的背上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刚刚的那副委屈的模样早已不见踪影。
她记得易枫背着她前行时很安静,一点也不恼她的喋喋不休,一路静静的前行,静静的听。
她还记得一路鸟鸣翠柳,很是美丽,当时她便想:“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刻多好!”
那时的小路上,光阴透过树荫留下点点光斑,青年背着少女静静的前行,少女依靠着青年盈盈浅笑,宛如一副画卷。
喜与悲总是形影不离,就她满心欢喜之时,噩耗也随之而来。
她的哥哥杀了她的帝父,即使易枫百般隐瞒,可终于她还是知道了。那一刻,她只觉得心底的天似乎塌陷下来,再无往日的晴空万里。
哭过,她心底只有一个念头,便是要回去见她的帝父最后一面。而这一次,易枫并没有反对,而且还准备和她一起回去。
两人乔装
打扮返回靖都,易枫更是夜探靖宫探寻消息,或许此时的易枫是她昏暗的天空的仅剩的亮光。
于出殡之日,两人拦了穆远的去路,可穆远却请来一鹤发老者助阵,当时易枫便受了老者三掌。当时那三掌打在易枫身上,可却是疼在她心里,她忽然明白易枫对她也不是无情,不然就不会于她崴脚之时背她,不然就不会纵容她的种种无理取闹,不然就不会毅然决然随她回靖都,不然就不会夜探靖宫、拦路出殡、身受三掌。
三掌后,老者离去,易枫大杀四方,可终寡不敌众败下阵来。那一刻,她望了眼城墙上那紧绷的弓弦与蓄势待发的弓箭,心中忽然下了决心。几步向前挽着易枫的手,在易枫转头看过来之时,她猛的踮起脚尖朝易枫吻去。
易枫先是一愣,随及伸出满是血迹的左手按在她三千青丝上,一阵痛吻。她闭上了双眸,双手挽着易枫的脖子热烈回应。
那时,城墙边,街道上,众人围杀下,两人深情拥吻。
她心想要与易枫共赴黄泉,可易枫于吻后却以掌力将她送去靖都,而易枫则留下独自受死。
好在铃儿爷爷及时赶到救下了她与易枫。
之后,她带着易枫去了天机宗的旧址,她见到了天机宗的遗族,陶老板。
陶老板和铃儿爷爷救助了易枫,也让易枫暂时在那静养,而就这段时间,她与易枫的感情终于是有所升温。
犹记得当时易枫上了天机宗,她打着伞来到了峰顶为他撑伞。她还记得她当时踮起脚尖伸手轻轻的将易枫头上以及肩上的雪拍落。而易枫则望着她的双眸,会心一笑。
她还记得两人下山,至始至终十指紧扣;还记得陶老板要带易枫走时,她手拉住了易枫,易枫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