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人相求都求不来的美差。”
叶清川不置可否,继续道:“与启国联姻的是羽国,暂不说这路途遥远,就是处理联姻中的各种琐事都要耗不少时间。”
言下之意便是,他将离开启国许久。
颜灵雨也再没之前的欢喜,要知道她是初尝爱情的甜蜜,又怎么舍得与叶清川分开。
她道:“叶大哥,我不能和你一起去吗?”
叶清川猛地抬头,可最后还是苦笑摇头。他知道易枫派他当这迎亲使是有意为之,若他还带上颜灵雨无疑火上浇油。
颜灵雨虽不明白这其中的道道,可见叶清川的神情,便也知道这事不可为。心底虽是伤感,可她仍道:“叶大哥你去吧,我在这等你。”
“灵雨……”
叶清川再无言,可心底却已经决定让暗一等几人留在相府保护颜灵雨。因为,她已经是他的全部。
“叶大哥。”颜灵雨起身走到叶清川身边,与他并肩而坐,后又将头枕在他的怀里,娇声道:“叶大哥,你还能给我唱我们初次见面时你唱的那首歌谣吗?”
叶清川应声,随及清唱起:“爱也罢,恨也罢,心胸爱恨皆无挂。有缘无缘前生定,爱者该爱,恨却白搭!苦也罢,乐也罢,酸甜从来拌苦辣。笑口常开大丈夫,苦也哈哈,乐也哈哈!富也罢,穷也罢,幸福不靠金钱架。豪华恬淡各千秋,富者辉煌,穷也清雅!福也罢,祸也罢,祸福双刃切记下。人生坎坷是阶梯,福悬当头,祸踩脚下!成也罢,败也罢,莫以成败论高下,尽力奋斗是英雄,成也潇洒,败也潇洒……”
外边的雪下得越发的大,叶清川的声音也越发的轻,似乎不想惊扰这易醒的梦。
“……得也罢,失也罢,患得患失误年华。凡事该做尽管做,得了更好,失也没啥!褒也罢,贬也罢,过眼云烟一刹那。君子小人为善恶,褒也是他,贬也是他!是也罢,非也罢,是是非非争个啥。河东河西三十年,对的错啦,错的对啦!醒也罢,醉也罢,半醒半醉为最佳。忘物忘我大智慧,醒也聪明,醉也不傻!”
一曲轻哼罢,枕在怀里的颜灵雨已经睡去。
叶清川轻抚着她的青丝,再不愿叫醒她。
屋外,天地飘荡的纯白一片,是飞落的一粒雪花,融入雪海便已是无影无踪。飘逝,冰凌的飞雪,在茫茫雪海中,飘逝。是难以寻觅,是遁无踪迹。飞雪一场,像此时的爱情,来去匆匆,如飞雪一般无处可寻。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而因为雪,庭院也更静了。
待雪落尽,已是白茫茫的一片,而痴情的两人也到了分别之时。
这一场下了一天一夜的雪为翼郡添足了冬的衣裳,可说是美轮美奂。可颜灵雨却有些不喜,早些喜欢雪的她此刻却怕这雪冻着叶清川。
叶清川却笑道:“你莫不是忘了我曾与你讲过的天与地的故事?这雪可是天对地的思念。”
颜灵雨接口道:“便如我对你的思念一般,盼君早归。”说完,便将昨夜她缝补好的衣服交于了叶清川。
叶清川接过便见衣口一“雨”字,不禁抬头看颜灵雨,不想她却害羞逃了去,余下叶清川心底满是欢喜。
“伯母,我走了。”
颜灵雨逃了,叶清川也要离去,便向颜灵雨的母亲告别道。
颜灵雨的母亲眼虽瞎,可心却不瞎,刚刚两人的甜言蜜语她可是听在耳里,便告诫道:“叶小子,你既然勾走了我女儿,那就要对她好,早日归来,知道吗?”
这话无异于认可了叶清川,叶清川不禁大喜道:“谢过伯母。”
颜灵雨的母亲仅点点头,便再未多说什么。
叶清川将目光转向旁边的叶颜,俯身对她道:“小叶颜,要乖乖在家听干娘和奶奶的话,知道吗?”
叶颜点点头,忽然伸出小手拉住了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