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道“师弟不可用强,免得犯了佛门戒律。”竺法兰出言应允了,心下暗道“不暴揍那些恶人,我佛门诸法他们如何听得进去??????”姚蓁蓁狡黠一笑,更添熠熠神采,但瞧佳人嫣然说道“用不着那般暴力,我这便将法子讲了。”说罢,便将内心所想悄声说了。
竺法兰听罢姚蓁蓁所述法子,便即开怀叫好,却见迦叶摩腾尚自迟疑,是以竺法兰颇不耐烦,当即相劝道“唉,师兄还犹豫什么,这法子也不违佛门规矩。”程鸿渐点了点头,说道“小妹妹变戏法的本领我先前见识过,我信她定能将酒碗换掉,断不会让两位大师有事。”竺法兰打个哈哈,低声说道“我跟师兄百毒不侵,便算喝下蒙汗药,照样惩治了恶徒。”迦叶摩腾口呼佛号,接着说道“出家人慈悲为怀,只盼施主莫要伤到他们。”
姚蓁蓁亦不愿害伤人命,当下欣然应承道“那是自然,还请竺法大师将掌柜唤来。”竺法兰依言推开房门,高声唤道“掌柜到房里来,我们有话说。”
那掌柜躬身入得房中,随即问道“两位客官的伤可好利索了?”姚蓁蓁道“有劳掌柜挂心,我俩的伤全好啦。”那掌柜亦喜亦忧,不由暗忖“小妮子的伤总算好了,只可惜那臭小子没被秃驴医死,非得老子命人宰了,要这小妮子往后恨我??????”他正自出神,蓁蓁慧黠笑问道“掌柜在想什么,给大伙讲讲嘛。”
那掌柜干笑两声,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自是替客官欢喜??????”话到后来,不由面现郁色,随后续道“不知几位唤我何事?”姚蓁蓁笑道“我跟小哥哥伤势初愈,心里欢喜得紧,便想请掌柜饮上几杯,只不过两位大师方才说出家人不能饮酒,干脆以水代酒吧。”
掌柜早在清水饭菜中下足了药,这当儿既闻此语怎会不惧,赶忙推辞道“小人未出半点力给姑娘疗伤,怎好意思坐下跟几位吃喝,要不你们随意,我从旁小心伺候着。”
姚蓁蓁赞道“你饭菜做得尽心,正该坐下同饮,这清水虽不比佳酿好喝,还请掌柜给个面子,我亲自给你满上。”说罢,便即舒张纤纤玉手,将那水壶提将起来,掌柜瞧这那美过天仙的豆蔻佳人虽仅只手执清水相敬,却也竟自沉醉不已,当下忽而闪念,不管茶中放了何物,都要将其痛饮。便在这当儿,鸿渐依照蓁蓁事先嘱咐,出言相拦道“且慢。”姚蓁蓁尚未朝碗中倒入清水,便即停下手来,出言相询道“怎么?”
那掌柜登时心下一慌,程鸿渐道“只喝水终究无甚趣味??????”他扯起谎来只觉心中有愧,话到中途便陷语滞,如此沉吟片刻,才依照蓁蓁先前所嘱之意,勉强续道“不如要掌柜朝水中放些糖,顺便再添四个碗来,带上那三个店伴同饮糖水如何?”姚蓁蓁笑道“这样好!”说罢,便将水壶递向掌柜,接着续道“便照我小哥哥说的弄些糖水来吧。”
其实姚蓁蓁知晓蒙汗药如若放入茶水中,药性便会逊色许多,方才嘱咐鸿渐提及糖水,那掌柜不知其中关窍,心下暗道“臭小子讲究倒多。”他虽晓得如此正好脱离窘境,却莫名涌出失落之感,呆了半晌方才伸手去接,他多想顺势触下蓁蓁犹若凝脂的嫩手,但瞧着佳人盈盈双眸清澈动人,娇娜不可方物,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强行压住心头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