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声,道“到了这地步,还讲那呆板经文作甚,老子尚有一事不明,还望姑娘要我死个明白。”姚蓁蓁笑道“你不就想知道,明明瞧清了我如何挪碗,却为何误食了蒙汗药嘛,直接问便是了,用不着那么悲催的。”掌柜不由暗惊,随后强定心神,说道“正??????正是??????”
姚蓁蓁道“这也不难,我适才拂袖变出黄金之时,便将那八只碗前后颠倒过了,只不过衣袂盖住了酒碗,你们才未瞧见。”
掌柜沉思一阵,身子忽颤,方才恍然大悟,道“怪不得!那些个酒碗再被你前后颠倒一番,便成了没挪过窝儿。老子却以为涂药的酒碗被你挪到后排去了。”姚蓁蓁笑道“就是嘛,我初时并未断定自己碗中无药,才会用这个法子由你来亲自选。”
掌柜仰首闭目,神情沮丧,怅然半晌,道“罢了,罢了。是我技不如人,给个痛快的便是。”话音未落,余下两名未被松绑的店伴又啼哭了起来。
程鸿渐心生恻隐,当即说道“我们若想取你等性命,何须费这功夫。”他说得义正辞严,掌柜立时转悲为喜,随即问道“难不成??????不杀我们?”姚蓁蓁瞧对方话音发颤,知晓火候已足,随即狡黠一笑,道“活下来不难,不过你们得叫两位大师欢喜。”
掌柜诸人喜出望外,尽皆堆欢应承,姚蓁蓁说道“这两位大师可是天竺来的圣僧,现下来到中原只为弘扬佛法,渡人向善,能听他俩宣讲佛经,正是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呢,我要你们恭恭敬敬地听着,待得两位大师满意啦,我才松绑。”
那掌柜及手下店伴绝处逢生,自是千依百顺,竺法兰哈哈大笑,不作片刻耽搁,急不可耐地迫那几人洗耳恭听,便要讲解经文,迦叶摩腾朝渐蓁施以僧礼,道“善哉,两位施主大恩,贫僧无以为报。”
鸿渐依他样子还施一礼,蓁蓁笑道“小哥哥对两位大师仰慕已久,我俩能尽些绵薄之力,当真欢喜得紧呢。”竺法兰闻听此语,开怀笑道“两个娃娃好得很,我愿将平生传授给你们。”
姚蓁蓁笑靥如花,当下牵动檀郎衣袂,随即拜谢道“我俩谢过两位恩师。”她这当儿改口拜师,二僧顺情默许,程鸿渐心中亦喜,跟着蓁蓁拜谢二僧。
二僧相继应承,蓁蓁笑道“好啦,那两位师父尽兴,我跟小哥哥出去歇会儿。”竺法兰拍了下脑门,随之自嗔道“我们倒忘了,你俩伤势刚好,赶快歇息去!”姚蓁蓁喜道“好嘞!”说话间,桃花双眸更现盈盈,随即携了鸿渐的手,迈了步子,回眸俏望,引他出了后厨,到得店外檐下坐定。
程鸿渐怀抱温香软玉,憨笑说道“小妹妹好机灵,搁我着实想不到这许多,若能及上你半分,适才也能帮上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