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也不信,可后来我问过大师父,才晓得旁人传的并非虚假。”
耿弇笑道“如此这般,他岂不天下无敌了。”马武道“那也未必啊,听我师父说,若是碰上旁人内功深厚,这不坏金身便成摆设了。”
耿弇早听出迦叶摩腾是个厚道人,且觉那僧所言不似诳语,言念及此,登时心生艳羡,他毕竟是江湖中人,听得世上还有这种新奇武功,如何能不心动,待得马武说罢,复又问道“那你有没有求过他教这武功?”马武道“我倒求过,可他说不坏金身须得自幼苦练,且千百年来,能练成的也就三个。”耿弇追问道“另两人是谁?”马武道“一个是天竺佛教的祖师爷,唤作什么??????释迦牟尼,那人后来升天,当上了如来佛祖。另一个叫??????”话到后来,沉吟半晌,方才续道“哎呀,那些名字拗口得紧,我也记不起来了。”
刘秀瞧他二人将话扯得远了,便向马武道“那些武功可以改日再说,不知后来怎样?”马武道“后来我苦练数月拳脚,最拿手的便是‘光明拳’。”说着,晃了下拳头,甚显自得。耿弇问道“看来你定是用光明拳,教训钱万贯及手下泼皮喽?”马武哈哈一笑,道“那当然,要不我练功作甚,还真要像师父那般修身养性不成。”耿弇顿觉畅快,只见马武续道“那群贼厮鸟哪里打得过我,别看他们抄着家伙,却都禁不住爷爷一顿拳头。”
耿弇笑道“这下你那妹子便可得救了。”话音刚落,不料马武静默半晌,愤懑说道“只可恨我刚将妹子领回家去,那些撮鸟便到县衙告状去了,之后我妹子又被他们抢了回去,还将我押到了公堂。”刘秀闻听横生波折,登感心下一紧,说道“马兄弟武功不弱,照理些许衙役不该是你对手。”
马武道“都怪我全没防备,只道钱万贯当真服了,再不会找我家麻烦。谁成想那些衙役趁我出门,把我老娘跟妹子捉了当人质,我怕他们加害亲眷,只得跟狗腿子们走上一遭。”耿弇脱口道“我只听过强人劫持良善胁迫官家,此番倒长见识了。”马武道“官差衙役都他娘阴险狡诈,还不如打家劫舍的强人,起码都是直性的好汉。”耿弇身为官家子弟,闻得此语便作轻咳,正色说道“不过世上亦有好官,并非俱是如此。”
马武全未留心对方言语,兀自续道“我刚到衙门,县太爷开口便骂,又喝令衙役打了我二十下杀威棒,问我服不服。当官的不分青红皂白,老子破口对骂,那狗官见我死也不服,竟说我娘教子无方,叫衙役掌她的嘴。我想救她逃出去,怎奈衙役将刀子架在了她身上,我也只得不跟那狗官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