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赢了,便会跟谁走吧······”
姚素封正为良驹遭际惋惜,一队官军扛着十数箱金银财宝到得近前,为首将官纳头便拜,接着说道“下官祭遵拜见姚大帮主以及姚大小姐,这些财宝乃是王匡提领荆襄后,搜刮来的民脂民膏。那厮此番攻伐绿林山,又将这些财宝携带了过来,以便他平素赏玩。今日祭遵顺手劫了这些财宝,欲要进献给二位。”
姚蓁蓁观瞧其中两个大箱子乃是金镶美玉,更是填满了诸般连城古玩,便即寻思自身正可挑拣几样孝敬程濯,但瞧那小妮子言念及此,竟自欣然浅笑,转而向父亲举荐道“这位祭将军受过本帮恩惠,这些年来一直记挂着,正是个甚重信义的好汉,适才若不是有他里应外合,咱们欲要要攻袭官军大营,便不会这般容易啦。”姚素封闻听此语,当即笑道“祭将军快请起。”
祭遵口中唱喏,随后站起身来,但瞧他年过而立,身长八尺貌刚正,须眉浓厚有雄风。姚素封将其神色举止打量一番,随后颔首道“将军敢担此天大干系,给本帮做内应,足见您为人忠义,不知将军往后有甚打算?”
姚蓁蓁观瞧父亲有意招揽,便即怡然接话头道“祭将军不必有顾虑,我先前已命人将你的家眷接入本帮,并要他们好生看顾啦。”
程鸿渐莞尔一笑,祭遵抱拳谢过了姚大小姐,接着说道“现如今朝政昏暗,奸佞当道,上头官员排挤贤能,使下官难以伸张大志。今日祭遵有幸得遇明主,正要拜入贵帮,替二位鞍前马后,解救天下黎民。”
任义不由微蹙双眉,姚素封哈哈一笑,道“祭兄弟真乃义士也。”说罢,方才瞥眼望向那十数箱金银财宝,复又笑续道“你跟手下的众位弟兄们辛苦了,还是留下两箱随意消遣吧。”
那伙相随起义的官军兵士均自喜出望外,祭遵又朝姚素封抱拳说道“多谢帮主赏赐,不过此番属下并无多大功劳,此番乃是仰仗了手下的官军弟兄,是以这两箱财宝还是悉数赏给陪我出生入死的弟兄们吧。”姚素封笑道“你既是他们首领,本帮主赏赐的钱财自该听凭你来分发,那些阵亡将士的家眷要拿双倍。”
那众官军兵士欢欣鼓舞,姚素封纵声说道“官军弟兄们愿入本帮,本帮主甚为欢喜,往后帮中只要愈发兴旺,大伙也会有更多的银子赚,自此以后我宝贝闺女会领大伙赚下大笔银子,还可劫掠一下似王匡这般的鸟官。”
那众阵前起义的官军兵士开怀一笑,姚素封威凛续道“你们虽可劫夺王匡这等鸟官,却不可欺压良善百姓,平素还要有所接济,毕竟本帮承天之志,赏善罚恶,要是有哪个敢上天意志,本帮主断不轻饶。”
众官军齐声应命,任义拱手相询姚素封道“此间事了,不知帮主还有甚吩咐。”姚素封道“王匡大兴征伐,定会搅得黎民百姓苦不堪言,此番本帮没有损耗多少兵马,便得到了许多财物,也该让荆襄百姓得些好处。”任义回道“帮主所言甚是。”。
姚素封瞧向那十数箱金银财宝,便即寻思起来,姚蓁蓁嫣然一笑,道“老百姓最想填饱肚子。”
程鸿渐闻听此语,不禁欣然称赞,姚素封开怀一笑,随后说道“咱们可拿出两箱金银财宝,将其交与我荆州分舵的各处粮店,并兑换出一批粮食,趁夜投入贫户家中。”任义道“属下这便吩咐下去。”话音刚落,姚素封握住对方手腕,接着说道“师叔且慢,本帮主还没有安排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