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获蛛丝马迹,但瞧姚蓁蓁相告诸人道“这些酒菜是我送的,可我没有下毒??????”刘嘉名啧啧连声,接着说道“这话不可乱讲哟,酒菜要是你送来的,那可脱不得干系了。”姚蓁蓁道“这些时日,皓轩师父为掌门看守屋舍,便曾吃过几遭我送来的酒食了,而下毒的真凶只怕会贼喊捉贼哪??????”
刘嘉名打个哈哈,随后佯作寻思,说道“这话或许有些道理,不过我欲为你洗脱干系,总得寻些凭证。”话到后来,便朝皓轩尸首旁的两个殷红大字瞧将过去,接着续道“这两个字当是秦都讲生前所留,想来凶手或许唤作‘秦秦’,不过要是如此看来,倒也有些蹊跷了??????”
吴俊驰急欲整治渐蓁,这当儿愈发按捺不住,是以焦促询问道“有甚蹊跷?”刘嘉名道“也不知这秦秦究竟是甚人物,总坛中有没有唤作这个名字的弟子。吴都讲且好生瞧瞧,这两个字上头好像被人擦过,不过终究还是留着些许血迹的。”吴俊驰开怀大笑道“本都讲明白了,这姓秦的临死前要写‘蓁蓁’二字,可那草字头儿却被姚大小姐抹去了。”
便在这当儿,尉迟德开忽而纵声兴叹,极尽痛心疾首,如此隔得须臾,方才说道“这便是欲盖弥彰啊??????”。
围观诸人惟觉此语倒也有些道理,但瞧鸿渐挺身而出,忙为伊人辩解道“不是这样的,绝不是这样的??????”尉迟德开出言呼喝,随即不冷不热地道“你既拿不出凭证来,凭甚说不是便不是了。”
吴俊驰登感志得意满,当下歪斜着嘴角,甚显轻慢道“本派甚有法度,程少卿无非是正四品而已,纵是你有靠山,也不可只手遮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