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善赌,岂会没有赢钱的地方。”姚蓁蓁笑道“你骗人。”李轶复又打个哈哈,道“本大官人在新野甚有名头,委实不屑欺瞒。”转而瞧向陈莲儿,出言吩咐道“你且跟这位大小姐博弈数局,我跟小老弟有话叙谈叙谈。”
陈莲儿本就是个伶俐的人,先前又得李轶指点,早已修得了些许赌技,这当儿既闻此语,自是满口答允,竟而扯住蓁蓁衣袂,啧啧赞叹道“想我陈莲儿只道自身是罕有的美人坯子,却不料你这位大小姐竟生得这般俊俏,搞得我都不敢自诩佳人了。”姚蓁蓁怡然浅笑道“你也好看得紧,李轶这家伙既要跟我小哥哥谈事情,你便随我赌玩几局吧。”
姚蓁蓁委实不屑李轶为人,且又未存丝毫顾忌,是以言辞并不怎生恭敬,亏得李轶忖度出渐蓁定然甚有头面,又瞧那小妮子毕竟天真烂漫,方才仰首纵声笑,故作为人粗豪,便邀鸿渐另寻屋舍叙话了。
程鸿渐引领李轶到得前堂里屋入座,又吩咐店伴奉茶,随之出言相询道“不知李兄到此,可否有甚指教?”。
李轶轻呷盏中茶,随后不冷不热地道“小老弟做此买卖,正是要招呼主顾前来典当,先前我遣了十数名仆役到此看顾你家生意,店中却将我的人打将出来,委实不给情面了。”
程鸿渐闻言一怔,当下不知怎生言语,李轶复又说道“我遣的十数名喽啰纵是穿得寒酸,又未给贵店送甚厚礼,却亦可算作客官,而你们这般势利,还他娘做甚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