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严尤怒道“本将如何诽谤殿下了,你倒是说个明白。”梁丘赐躬身赔笑道“殿下恼恨岑、盖二将落草为寇,如何不可将其处斩了。”
那王匡本不知如何言语,这当儿既闻此语,便即指向岑、盖,厉声说道“这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累及三军惨败,且又跟草寇暗通款曲,本宫自要将其斩首。”
岑彭凛然不语,盖延疾呼冤枉,严尤素来持正,当下复又说道“都是那伙草寇狡猾,我军方才惨遭败绩,又如何怪得了二位将军。”梁丘赐道“饶是严将军说得天花乱坠,岑、盖二将均已投靠强人,如何斩补得了。”严尤反问道“你既说两位将军投敌,可究竟有甚凭证吗?”梁丘赐道“殿下乃是金口玉言,现下既已认定此事,又哪里用得着凭证。”
蒙未济侧目瞧向梁丘赐,却也未做言语,严尤惟觉义愤满怀,竟自脱口斥道“两位将军欲要效忠朝廷,正该抚慰才是,可你这无耻小人如此奉迎,只会害得殿下愈发糊涂了。”。
王匡素来刚愎,这当儿闻听此语,自是心下震怒,可他忌惮严尤跟父皇交好,倒也不敢有所处置,当下只得打个哈哈,道“看来严将军只道本宫糊涂??????甚好??????甚好啊??????”
严尤观瞧对方神色不善,自也知晓言语有失,随即朝其拱手赔礼,接着说道“老夫也是为了殿下着想,毕竟我军已遭败绩,不可再行自斩良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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