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我也压低声音说道“他们既然用这种方式请我们来,而且以小美的病情作为交换的条件,那么他们就不会对小美怎样!不过……”
“不过什么?”张成勇问道。
“小美虽然暂时安,可是我们两个人就未必了,再怎么说这鸿门宴可不是好吃的!”我叹口了气,然后和张成勇大步走进了小楼的宴会厅。
宴会厅在一楼,里面有一张很大的桌子,桌子周围坐了六个人。
六个很奇怪的人。
他们一个胖的出奇,一个瘦的出奇,一个高的出奇,一个矮的出奇,一个小的像个孩子,一个老的却像个死人。
这六个人直挺挺的坐在桌旁,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张同样奇怪的面具,看着既像是哭,又像是在笑。这六个人就像是死人一样,一动不动,桌子上虽然摆着山珍海味,美酒佳酿,可是他们却没有一个人动筷子。
这张桌子周围一共摆了九把椅子,除了两张挨着的椅子之外,只剩下了正座的那把椅子是空着的。
我和张成勇走进宴会厅之后,在那两张挨着的椅子上坐下,这帮人好像是根本没有看见我们两个人一样,依旧直勾勾的望着前方。
“这帮家伙是不是有病啊?怎么一个个动都不动?这帮家伙到底是死是活啊?”张成勇小声的嘀咕道。
“我他妈的怎么知道!”我一边说一边打量着这间宴会厅里的一切。
“真别说,你小子还真说对了,这鸿门宴可不他妈的好吃!接下来该怎么办?”张成勇问道。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小声说道。
“不管了,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他妈的也得吃饱!”话音刚落,这小子真的就伸手去抓了一块红烧猪蹄。
这间屋子整体的装修虽然是日式风格,可是,这桌子上的菜却并非是日本料理,而是川辽鲁粤应有尽有。
“我说天一,你要不要也来一块?你别说,这味道还真不错!”他一边说着一边把骨头扔到了桌子上,顺便还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酒是好酒。是清酒中最好的迷藏酒。
我也倒了一杯,一饮而尽,一股甘甜与酒精的回香在舌根与喉咙之间徘徊。
那些人依旧没有动,桌上的酒却没有了。
就在张成勇想去在找一瓶回来的时候,突然间从门外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啰音。
“看来正主要来了!”张成勇吐掉嘴里的鱼刺,然后小声说道。
“嗯!可算是来了。整的这么神秘,我到底要看看这家伙是要干什么?”我一边说一边盯着门外。
啰音由大转小,由清转浊。
而随着啰音的渐渐消失,两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进来的是一大一小,一老一少。
只见,那个少年一身白衣如雪,整洁的没有一丝皱褶,没有一滴灰尘。他皮肤很白很白,白的几乎透明,几乎可以看见皮肤下面的血管。他的五官很是英俊,鼻梁高而挑,嘴唇红而薄,可是他的头发和眉毛却是完雪白的。他软弱无力的坐在轮椅上,推他进来的是一个老者。
和少年正好相反,那个老者是一身黑衣,黑的像碳,黑的像墨,他虽然满面皱纹,乍一看年级至少是要在七八十岁左右,可是他身上下无论是头发还是眉毛,却黑的发亮,而他的身体挺的也像是一杆枪。
他们明明的走的很慢,可是不知怎的,没走几步便来到了正坐的那把椅子前。
“很高兴各位能够光临寒舍!”那个年轻人笑着说道。“这里可能有人认得我,有人不认得我,我先自我介绍一下自己吧!我姓左,单名一个木字。”
“左木?”张成勇往嘴里塞了一块牛肉后,皱着眉说道。
“是的!左木!左右的左,木头的木!哈哈哈!今天能把江湖中下八门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