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接受的现代化教育比他们的父母要多,也知道外面的社会现在是什么样了,接受的教育也和父母辈有很大的不同。
他们知道祁浅的名气如何,一年才能看到到一次,以前更多只能在电视和手机才能看到,现在很多小辈在席间都在偷偷的看她。
在看到她又是一身现代化的装扮走进来,小辈们既是佩服又是惊讶。
每个人的座位都是固定的,而且必须等长辈坐下小辈才能做,小辈是绝对不能迟到的。
祁浅以来就打破了很多规矩,这样一些长辈们很是不满意。
祁浅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她这一桌上坐着的都是“表”字辈的人。
而在正桌上的席位,还有两个空缺的,宴席需等所有人来齐才能开。ii
这“所有人”的范围,是不包括不重要的人物,现在今天还缺席的两位是举足轻重的人。
人没到,桌上只有一点点心,祁浅过来丫鬟才将茶水放在她面前。
祁浅净完手,然后漱口完,左右扫视一圈,发现大家都是正襟危坐,没人敢出声,也没人动,更别说交谈了。
祁浅跟外公外婆家的这些亲戚也不怎么熟悉,自然也不会凑过去跟他们聊天。
但是太无聊太安静了,这些人这么多年怎么受得了得。
祁浅每次一到这里来,就会万分理解她的母亲,还有些可怜她。
小时候,她母亲对她做的那些事,她一点也不记恨,她不记恨她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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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被监控着长大,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心灵不变得扭曲才会奇怪了。
现在干嘛呢,看桌上的点心吗,还是看天呢?
不过今天的天气倒是不错啊,万里无云,天空很难。
“叮咚”一声,是短信发过来的消息。
这么突兀的一声打破了一直安静的气氛,所有的目光或者余光都朝着祁浅看过来。
然后就看到祁浅继续旁若无人的拿出了手机,直接打开手机开始笑嘻嘻的发着短信。
消息是肖宸发来的。
问她到了n市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他打来的电话她也不接。
祁浅只好跟他解释她这里的情况,下午在给他回电之类的。
一来一往,祁浅就和肖宸在微信上聊起来了,虽然后面她将手机调至成静音,但是双手拿着手机放在桌上打字的样子,还是不得不让人在意。
长辈们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看着祁浅的眼神都带着唾弃,而小辈们倒是觉得祁浅这样子很真也很酷。
这里辈分最高的人没发话,其他各方的长辈也不敢说祁浅什么。
聊着聊着,忽然在最上方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棋棋为什么要坐在那儿,怎么每次给你安排的座位你都不坐过来。”
说话的是祁浅的外婆。
祁浅目光从手机上移上去“外婆新年好呀,不过外婆我坐在这里就好了,这里还挺舒服的,而且坐了这么久,这个凳子也捂热了,坐过去还要重新捂凳子。”。
祁浅的外婆“给棋棋将她的那把捂热的椅子搬过来,就搬在她小舅的右手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