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司空长烨已经跑得没影了，萧莫言也就只好作罢。

“多谢前辈相救之恩！”顾辰对着萧莫言拱手拜道。

先前，要不是萧莫言及时赶到，即使顾辰能侥幸脱身，蓝冬瑶和沈殇恐怕就难以幸免了。

萧莫言摆了摆手，说道：“那贼子敢在中州作恶，那便是不将我凌霄剑宗放在眼里，所以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随后，萧莫言对着顾辰一阵打量。

就在顾辰被看得心底发毛之时，萧莫言突然一笑，对着顾辰说道：“顾辰是吧，我出关之后这些年可是一直都能听到你的消息呢，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竟然能接下司空长烨一击而毫发无损。”

“前辈谬赞了，在下先前不过是侥幸。”顾辰谦逊地说道。

萧莫言摆了摆手，随后神色一正，对着顾辰问道：“你是怎么招惹到司空长烨那魔头的？还有，关于他的事，你知道多少？”

顾辰心想：萧莫言对刀皇的成见极大，所以，若是将实情说出，前段时间的几件大事都是刀皇是替司空长烨背了黑锅，恐怕萧莫言也是不会愿意相信，反而会认为顾辰与刀皇勾结。

想到此处，顾辰便有了定计，决定暂时不跟萧莫言说得太清楚，反正自己已经跟剑仙说了，想来萧莫言回去之后，剑仙一定会告诉他此事。

“司空长烨与我万神教素有恩怨，所以他曾多次想置我于死地，今日若不是前辈及时赶到，恐怕后果不堪设想。”顾辰简单说道。

萧莫言眉头微皱，他能感觉顾辰有所隐瞒，但是顾辰不愿细说，他也没办法勉强。

萧莫言继续问道：“传言司空长烨疯了的事，想来是他故意掩人耳目了？”

“此事倒是不假，司空长烨在三十多年前确实疯了，他应该是后来才清醒过来的，于是他便继续装疯卖傻，在暗中做出了几件大事，搅得九州不得安宁。前辈若要知道详细情况，回到凌霄剑宗，剑仙自会向前辈说明。”顾辰平静地说道。

“你去见过我师尊了？”萧莫言不由问道。

“不错，我等正是从凌霄剑宗而来。”顾辰点头说道。

萧莫言点了点头，随后对顾辰问道：“想来关于十年后的那件事，你也清楚了吧？”

顾辰回答道：“剑仙已经向我等说明此事，事情虽然棘手，但是，我相信，只需我人族齐心协力，定能度此难关！”

萧莫言对此不置可否，而是微微一笑，说道：“危机，危机，危与机是并存的，有危险便有机遇。我人族自十圣之后，便一直在走下坡路，没准这次过后，会让人族重新走向巅峰也说不定！圣境，也许不再是终点。”

顾辰顿时若有所思，危险与机遇并存这话他倒是十分认同。

不过萧莫言的另一句话倒是引起了顾辰的好奇。

圣境，不再是终点？

难道萧莫言已经摸到了圣境的巅峰？

不对，他应该没这么快，就算是刀皇也未必有那般境界。

唯有剑仙和佛尊有可能。

对于人族来说，圣境一直都是修行的终点。

但这个世界，绝对有比圣境更强大的存在，比如说上古时期的诸天神魔。

别说站在神之巅峰的神王，即使是巨灵神那般的存在也是远超人族的圣境的。

不过，那是因为上古神魔从一出生起就站在了当今人族无法企及的高度。

人族虽然有惊人的潜力，可以从手无缚鸡之力，一直成长到可以翻云覆雨，排山倒海的圣境强者。

但，潜力终有尽头，而圣境，向来都是人族无法打破的桎梏。

从未听说过，有某个人突破到了圣境之上的境界。

即使是剑仙，剑仙五十五岁成就圣境，古往今来罕有能与他比肩之人，而剑仙如今已经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