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有，但他们都是酒肉朋友，我有钱的时候，他们都像狗一样围在我身边，但我破产的时候，他们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杨小光一边喝着酒，一边平静道“这就是凡人的生活。他们的生命很短，但却还要承受这些痛苦，但即便如此，大家都还在努力的活着。”

独孤九歌看了杨小光一眼，淡淡道“你想说什么？”

杨小光笑笑“没别的意思。仙女姐姐是天才，三岁金丹、七岁结婴，十岁化神，不足百岁就已经成仙了。仙女姐姐恐怕从来不知道凡人的世界是什么样吧？这里对你而言，在某种意义上讲，难道不也是一片新世界吗？”

独孤九歌没有说话，她瞅着酒馆里的人世百态，内心竟然真的产生了一丝好奇。

正如杨小光所言，自己出身高贵，修行逆天，自己还没长大就已经是准一流的强者了，她从来没有接触过凡人的世界，或者说她从来没有机会去接触凡人的世界。

因为家里人不允许。

在他们看来，进入那些低贱的凡人世界对他们尊贵仙族而言是一种耻辱。

但他们却忘了，即便是仙族，他们的孩子在没有成仙之前，在广义上，也都算凡人。

片刻后，独孤九歌收回目光，又淡淡道“凡人世界都是这么痛苦吗？”

“当然不是。”杨小光微微一笑“来，仙女姐姐，我带你去另外一个地方。”

于是，杨小光带着独孤九歌去了一个院子。

这家人今天儿子娶亲，大摆喜宴，整个院子都洋溢着幸福和快乐。

“这就是凡人的幸福和快乐。幸福跟寿命长短没有联系，再短暂的生命都能拥有幸福。”

独孤九歌看着院子里洋溢着幸福和快乐的人群，没有说话。

接下来，杨小光又带着独孤九歌逛了很多市井集会，见了很多杂技表演，甚至还亲自动手玩了玩皮影戏。

独孤静原本是带着看杨小光笑话心态陪着杨小光东奔西走的，结果到最后自己逛庙会逛上瘾，人家都收摊了，她竟然强制人家又多营业了两个时辰。

独孤九歌尽管没有独孤静表现的那么明显，但随着逐渐深入凡人的民间生活，这个高冷孤傲的仙帝也渐渐找回了一点点失去的、或者说从来没有过的童心。

回去以后，尽管独孤九歌高冷依旧，淡漠如常，但杨小光感觉得到，她的眼神温柔了那么一丢丢。

杨小光备受鼓舞，然后趁热打铁道“仙女姐姐，仙器”

话没说完，独孤九歌朱唇轻启，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