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
“别,老子又没瞎,别搞得我好像残疾了,我不用你陪。”段林白此刻眼睛舒服些,说话也底气十足。
“嗯,我今晚带怀生。”宋风晚此刻眼睛红肿得还像个核桃。
“你们先去吃饭。”此刻天已经彻底黑透。
宋风晚没什么食欲,但不能饿着孩子,“那我们先去餐厅,再给你们带点吃的回来。”
……
段林白眼睛上敷着东西,傅沉喂他吃了点东西,把他嘚瑟的不行。
“傅三,我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你能伺候我?”
傅沉哂笑,“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得保证自己安全无虞。”
“我着急啊,哪儿管得了那么多。”
“你说我这嘴,除却以前上学,每次老师点名提我起来回答问题,灵验了那么几次,什么时候灵光过。”
傅沉低低一笑,上学那会儿,还真是那样,每次他有预感被老师提问,那几次都是他。
“要是真那么灵验,不如早点赐我个女朋友,免得天天被我爸追杀。”
“明天我送你去医院检查,让十方带晚晚怀生先回云城。”傅沉说道。
“干嘛呢,说不准我明天就好了,不用你送,你陪小嫂子就行。”
“那看情况。”傅沉心下已经有了计较,不过安抚他罢了,就他嘴巴,像是放鞭炮一样,肯定半宿都不消停。
有些雪盲症几个小时后,症状减轻,视力就会逐渐恢复,段林白经常滑雪,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这症状最多就是失明一段时间,不会永久致盲,他其实并没那么担心。
只是半夜起来上厕所,扯了眼睛上的冰袋,伸手打开床头灯,发现眼前一抹黑的时候,彻底哑巴了。
特奶奶的,这是停电还是怎么了?这么黑。
“别开灯。”傅沉坐在床边,直接把灯关掉。
雪盲症畏光。
傅沉关灯的间隙,段林白已经摩挲着下床,被脚下拖鞋一绊,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林白。”傅沉快步上去扶住他。
“傅三,我好像瞎了……”
傅沉扯了一侧的护目镜先帮他戴上,避免灯光刺激,抬手在他眼前晃了两下,“林白,你能看到面前的数字吗?”
“看毛啊,我特么眼前都是黑的!”
傅沉吸了口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立刻打电话,让人联系当地医院,准备明早先送他在当地检查,又让留在京城的千江,找治疗雪盲症或者眼科的专家。
“傅三,你冷静点,这病能好,又是一直瞎。”段林白坐在床边,伸手揉着膝盖,刚才摔一跤,疼得要命。
他此刻倒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过段时间,才知道,失明到底多痛苦。
而此刻云城
乔艾芸原本正坐在家中看八点档的电视剧,本想和宋风晚打个电话,她说今晚有活动,她无奈摇头。
出去一趟,电话都不打,真是玩疯了。
等她两集电视剧看完,已经快十点了,乔望北说出去找严望川,这都出去三个小时,居然还不回来?
冬天天色黑得早,寒风凛冽,这个点若非闹市区,路上都少见行人走动。
乔艾芸打了哈气,伸手揉着肩膀,给乔望北打了个电话。
打了两次才接通。
“喂,哥——你怎么还不回来?”
“我和师兄在喝酒,你快点过来。”
“喝酒?”她印象中,严望川过得非常克制理性,不抽烟不喝酒。
“就在……在哪儿?”乔望北不知道这个地方,还特意问了老板。
乔艾芸本不想过去,心里不放心,裹了件羽绒服,拿着手机车钥匙,沿着方才说的地址找过去。
乔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