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回家。
在隔壁过夜的。
“那个余小姐,我先走了,呵呵……”房东大姐累得外焦里嫩,这傅斯年她是接触过的,很闷的人,整天关在屋里,这余漫兮现在又是个红人……
她忽然发现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八卦,兴奋不已。
“怎么?不要了?”傅斯年站在门口,手中仍旧提着鞋子。
“要!”余漫兮一把夺回高跟鞋,“谢谢,我要准备一下去上班了,失陪。”然后就把门砰得撞上。
傅斯年盯着紧闭的房门看了两眼。
呵——
她明显记得昨晚的事,这是典型吃干抹净不想负责啊。
……
余漫兮简单化了妆,用了许多遮瑕膏、粉饼试图掩盖脖子上的咬痕,怎么都能看出点痕迹,最后时间来不及才扯了丝巾围上出了门。
电梯一打开,就看到了提着早餐的宁凡。
“你怎么来了?”余漫兮诧异。
“你出了那么大事,都不和我说一声,真不够意思啊,我从外地赶回来,就来看你了,你喜欢的手抓饼和豆浆,我送你去上班。”
宁凡也是掐着点来的。
余漫兮从未和任何人提起因为潜规则被辞退的事,宁凡也以为她是请假在家备考,昨天看了新闻,才连夜回来。
“职场不如意很正常。”她接过手抓饼,也不客气。
“最起码我也能帮你出口气。”宁凡笑着打量她,“小鱼儿,你这嘴巴怎么有点肿……”
“啊?”余漫兮险些被吓死。
“你要是谈了男朋友也不用藏着掖着,带来看看,我还能替你把把关。”宁凡也不是无知少年,她嘴巴红肿,还破天荒的围着丝巾,听他调侃紧张心虚,就知道有情况。
“还不是时候。”
余漫兮都不知道自己以后该如何面对傅斯年。
“我又不吃人,还能吓着他?”宁凡笑道。
余漫兮低头咬着手抓饼,悻悻笑着。
只怕到时候会吓着你啊。
川北京家
宋风晚今天正式开始上课,大一课程比较满,傅沉闲来无事,又得知傅斯年昨夜归来,便约着去京家垂钓。
京寒川特意打电话给段林白,他们四人难得聚在一起,手机是他母亲接的,说他昨天醉酒在大门廊檐下睡了一夜,有点发烧感冒,刚吃药睡了。
“林白生病了?”傅沉到的早,正打量着京寒川养的金鱼。
“嗯,来不了了,等斯年过来,我们就吃饭。”京寒川特意下厨烧了几个硬菜。
热菜上桌,傅斯年才抵达京家,还提了两瓶红酒。
“你嘴巴怎么了?”傅沉眯眼打量他。
傅斯年毫不避讳众人的打量,淡淡说了句,“被人咬的。”
“昨天夜里到家,你们昨晚就……”傅沉咋舌,速度还真够快的。
京寒川也打量着他,他是昨天才知道,傅斯年金屋藏娇,有了目标,但也想不到他昨天夜里到家,这深更半夜还能如此折腾……
只听他神色寡淡的摸了下嘴角。
“有些失控,见笑了。”
傅沉挑眉,他这是在暗戳戳表示,昨天晚上他俩发生了什么?
“你藏的可真够深的。”京寒川调侃。
傅斯年直接来了一句,“你还没目标?”
暴击!
傅沉笑出声,“三人行,必有一只单身狗。”
这傅家男人都特么有毒吧,说好来许久垂钓,这一个两个来秀恩爱是怎么回事?他现在真想说一句滚出我们家。
傅沉轻笑昨晚捅我一刀,今天自己就挨了一剑。
出来混啊,迟早要还的。
------题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