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他家的还气派。”吴铭心想。
他不由咧了咧嘴,心道“爸妈,你们儿子出息了呢,已经是公务员了。”
……
李灿和尤母一家三口聊着天。
他旁敲侧击地打听着关于那处黄皮子庙,试图找到那只被他干掉的黄鼠狼精的来源,琢磨着要不要带上吴铭走一遭,抓上几只这样的东西喂给小树。
“哎,那个庙早被人拆了!”尤母一脸遗憾。
“怎么回事啊?”尤勇好奇了起来。
接近半小时没见到母亲“发病”,姐弟俩已经信了李灿的话,心情也略微放松了下来。
对于吴铭的不告而别二人有点遗憾,尤勇还喊着改天请那个“大哥”一起喝酒。
“还不是一个老光棍闹的。”尤母瞟了眼女儿,说道,“听说那人快四十了,年年来拜,还一直没对象,所以带人来把庙给拆了。”
“不过事情也巧,拆完第二天那老光棍就死了,还是死在镇子里发廊小姐的肚皮上……”尤母说到一半连忙闭上了嘴巴,看着一脸好奇的女儿和儿子,板起脸道,“你俩没事了?尤沫不用上班?”
“人家小灿人好,你可得好好工作……”
“尤勇你笑什么笑,一天天不务正业的,不知道跟你李灿哥学学……”
李灿忍不住轻轻咳嗽起来。
他没能料到自己有一天还能成为“别人家的孩子”。
不过让尤勇学我……
李灿和尤沫四目相对,二人的表情都有些古怪。
眼见老娘又开始话痨模式,弟弟当起了缩头乌龟,尤沫不得不将李灿搬了出来“妈,人李灿在呢,你消停点吧。”
尤母瞪了眼女儿,又朝着李灿不好意思道“小灿,让你看笑话了。”
“没事,我妈以前也这么说我。”李灿笑说。
尤母讲了一会儿,慢慢的开始打哈欠,没多久就再度入睡。
她毕竟被一只实力不弱的黄鼠狼精附身,身体多少受到了些许影响,嗜睡只是身体的一种本能调节。
李灿决定离开。
从和尤母的交谈中,他已经猜测到那只黄鼠狼精极可能便是那只曾经被供奉的黄皮子。
估摸着是因为自己庙被人拆了,因而才恨上了人类。
至于尤母,估计是说了什么冒犯人家的话。
也可能是她倒霉透顶,恰巧被那只黄鼠狼盯上了。
走出医院,李灿感觉压抑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很多。
看着尤母数落儿女,那一刻他其实很羡慕。
他拿出手机,编辑信息,纠结了三秒钟,按下了发送键“有时间吗,一起看个电影吧?”
一分钟后,他收到了对方的回复“你在哪儿?”
李灿发去一个定位。
“等我十五分钟。”
靠在医院门口的的公交站牌前,李灿打量着往来的形形色色的人群,心情逐渐平复了下来。
看到一男一女偎依着站在他三米之外,不顾形象地抱头狂啃,还发出恶心的“啧啧”的声音,李灿皱眉的同时,突然生出一种恶趣味。
一片肉眼难见的迷雾悄无声息地散发了出去。
刚刚松开嘴的男人还没来得及回味,忽然见面前可口的女朋友面容一阵变幻,竟是多出了长长的鼻子还有大耳朵……
猪八戒!
这只猪八戒竟然噘着嘴凑向他!
“啊!”男人尖叫一声,一个巴掌甩了出去,将猪脸打成了通红肿胀的人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