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魏谨然的说法,也是有人不认的。所以,后头的人又嘀嘀咕咕起来。
骆正淞却一副心碎的样子道:“二小姐。我本以为你出身魏家,定然是位知书达礼的女子。所以,你年岁虽小,家里也一直不曾催促。”
这就是说自己的年纪是因为等魏谨然耽搁了的。
“本念你是个姑娘家,余家的事我也不该怨你。没想到你也是个嫌贫爱富之人,今日还在此巧言令色,妄图混淆视听。”
骆正淞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魏思贤想辩,却被魏谨然拉住了。
“二哥,我自己来。被狗咬了,不打回去,估计我一辈子都会觉得恶心。”
因为是开平县人,魏谨然现在也不知道骆正淞为何会赖上自己。
但是,看到骆正淞假惺惺的样子,魏谨然就很反感。
骆正淞却不可思议的指着魏谨然道:“粗鄙不堪!”
魏谨然笑道:“巧言令色,粗鄙不堪,这样的女子你还坚持说与她有婚约吗?”
骆正淞却道:“事实就是事实。”
魏谨然将骆正淞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心中讥笑。
这书读得多就是好,白也是白,黑也是白。
“初闻公子有功名在身,小女子也以为公子或是被人蒙骗,或者是有什么误会。不过想想,和一个无知妇人用了一样手段的,自然是抱着逼我魏家就范的决心的吧。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抱着善意呢?”
“你既带着恶意上门,妄图毁我名声,逼死我,我为何要对一个杀人凶手忍气吞声。”
“啪。”魏谨然突然之间就抽出了腰上的鞭子狠狠的抽到骆正淞的身上。
原先还看着人模人样的骆正淞,突然啊啊的惨叫起来,十分的狼狈。
“连我一鞭子都受不住的人,能是什么人物。”
“泼妇!我是读书人你竟敢对我挥鞭子。”
“读书人?”魏谨然讥笑道,她随手将沾了血的鞭子丢给一旁的仆从,觉得有些脏。
“读书人不是最重礼义廉耻的吗?你说我魏家悔婚?那你还上门跪在这里做甚?是来报复,还是特意送上门被我羞辱?”
骆正淞赶紧解释:“本是念你也无辜,才想着拿了信物上门。”
“无辜,你是想说我魏家无情无义,嫌贫爱富,毁了约定。你却不计前嫌,想来拯救我么?”
“笑话。”魏思贤道。魏谨然就算退了亲,那也是魏家嫡出的小姐。
以前,魏家看不上骆正淞,现在魏家也不可能看上骆正淞。
“二哥说得对,笑话。公子如果真为了我好,就不该在大考前折腾这些。而是力以赴的应考,金榜题名后再来魏家好好商议。”
“你这样,不把自己的前程功名放在心上,是因为自知考不中么?”
方淑秀看着骆正淞被说得无言以对,对自己的嫡母更加的愤恨。
一个书生连个小女子都辩不过,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前途。这样的人,也敢说才貌双,这不是下魏家的脸吗?
“我说二小姐为何处处争对我,原来是嫌弃小可只是个举人呀。也是,在这个京都,日日接触的都是繁华奢靡,怎么能看上我这小人物呢?我来错了。”
骆正淞咬着牙,忍着疼,做出一副随意的样子,甩了甩袖。
他得赶紧去医馆才是。这个女子太过歹毒了。
“你是来错了。但是,一句来错了就想走了?二哥。”
魏思贤马上吩咐下人,将骆正淞团团围住,怎么能让他一走了之。
“你想做甚?”骆正淞突然有些慌,这些人怎么不按理出牌。
“公子不是说有信物吗?怎么不拿出来看看。这样一走了之,待哪日落魄了,难道又找上门要挟?我魏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