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瑗无言。

a a a a 这时，那名老人终于站起了身来，道“好了，看来解决得差不多了，大家各干各的，你们带人走，我领魂儿走。得亏你们来得早。”

a a a a 王曦没去深究他最后一句话的意思，见他走了过来，立马就把外婆放到身后，准备凝出长刀，可才发现，与君绝，已经还到了师兄手上。

a a a a 那老人嘿嘿一笑，道“别怪你师兄，你要是拿刀攻击了我，那可就是重罪了，哪怕没有伤到我丝毫，也一样，这后面跟着的麻烦事儿，会让你想都想不到。”

a a a a 周柯和柳瑗也上前一步，看样子是准备动手了。如果真的有冲突，他们宁肯让这冲突爆发在自己这边，至少是里院内部事务。所以，他们一看王曦那戒备的样子，就都想到了先出手。

a a a a 不过，看样子那老人也是同样的心思，不想惹麻烦，乐得送个人情出去。

a a a a 王曦将兜里的符纸摸了出来，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面对两位师兄。

a a a a 他的手开始有些颤抖，明知打不过，可他不允许自己眼睁睁地看着外婆的魂魄被带走。

a a a a 一只手拉住了他的手腕。

a a a a 然后又是另外一只。

a a a a “曦儿，算了，外婆这辈子没做过坏事哩。外婆生了你妈，你妈生了你，你以后要听话，做很多好事，这些都会算在外婆头上。”外婆将他的身形拉低，附耳低声道，“过奈何桥的时候，我假装喝孟婆汤，不咽下去，等我长大了我来找你，我的下辈子，就做这件事。”

a a a a 王曦知道这是胡说八道，根本不可能发生，蹲下去，一遍又一遍地摸着外婆的头发，道“好，那我等你，你只要给我说rabbit，我就知道是你。”

a a a a 王曦似乎是害怕外婆不知道下辈子怎么来找自己，连忙悄悄地告诉外婆怎么装病好混进里院。

a a a a 这些对话其实都瞒不过其他三人，但大家都没有打断他们。

a a a a “前辈，能否让我们将婆婆和师弟一起带回去呢？我指的是里一院，至少，让他送完这最后一程吧。”柳瑗开口道。

a a a a 老人一听又来个叫前辈的，道“三院长的弟子？”

a a a a 三人连忙矢口否认道“不是！”

a a a a 老人有些奇怪，自言自语“也就三院长的弟子才这么讲礼貌了，有时听着舒服，有时又烦人得很。好了，你们去吧，记着把那小子看好了，没轻没重的，至于魂魄嘛······你得给我交个班。而且签名只能是你们两个。”

a a a a 这个要求很正常，老人至少要证明是里院的人把魂魄提走了，如果出去后真有什么事，那么大家也好说下责任。

a a a a 柳瑗想了下，摸出纸笔，就鬼画桃符般地写了起来今提魂魄何淑蓉，生辰八字，卒时。然后认真地签下了自己的大名，接着一把火将其烧成了灰。

a a a a 此时再去看那老人，已经又坐下在那里自斟自酌了。

a a a a 周柯道“走吧，师兄只能为你们做那么多了。婆婆不用怕，我们不是坏人。”

a a a a 外婆笑着看着他们，对王曦道“走了，曦儿，有你最后送我，我很满意了，而且刚才我们不是还说好了的吗？”

a a a a 她以为大家不知道，说到这里闭口不言，生怕大家知道了自己和孙子之间关于下辈子的小秘密。

a a a a 这样真好，她就怕孙子在外面打架惹事。

a a a a 一行人走出了大约一千米后，柳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