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他的行踪，我始终不放心。我不相信他敢一直滞留在阳间。即使你们里院为我专门修建的密室能让我抵御阳气的侵袭，但长期不在王殿，我的气息便会跌落。所以，他一定会回到阴间的。而且，肯定是用某种方法骗关。对于他的气息来说，要做这种事情，没有任何一座鬼门关前的将领能够识破。即便我们已经发文通告过此事，也一样。”

a a a a “那殿下我们下一步怎么办？”王曦问道

a a a a “你的看法呢？”楚江王反问道。

a a a a 王曦想了一下，老实道“按照里院的思维，肯定是想办法再杀他们一番，最后一次印证我刚才的理论是否正确。”

a a a a “其实我倒觉得已经不用了，还有其他佐证。”

a a a a “殿下是指阴阳互换以及戾气？”王曦有些反应了过来。

a a a a “对。他们那神秘的阴阳互换体质，现在看来，似乎不那么简单。而且，你们杀了他们，居然身上没有丝毫戾气。这些，都说明了遗人很特殊。再想想那天杨禄明所说的话吧，在你捅他腰子之前。”楚江王道。

a a a a 王曦回忆了一下，道“当时殿下您问他，遗人的目的是什么。他欺骗了您，说是想要炼魂，但被殿下识破之后，就闭口不言了。”

a a a a “正是。和入侵我阴间相比，炼魂的格局，实在太小了。难怪他敢随意丢出来。”楚江王当初曾经当面揭穿过杨禄明，说他撒谎，结合现在发现的新情况，自然更是笃定。

a a a a “炼魂的前因后果，在阳巫加入里院之后，早就被我们参透了。从技术层面上，我们里院已经能够完美复制出来。所以，更为重要的，还是目的。只可惜，他不说，我们无意之间却发现了。”

a a a a “是啊，以前想岔了，以为炼魂是导致阴阳失衡。但是没想到，却是这样……”

a a a a “殿下，可不可以这么想。人为万物之灵，所以，任何一个人的魂魄，哪怕是个低能弱智，其实也无比珍贵。既然是集阴气之大成才形成的魂魄，那么一旦魂飞魄散，自然对于阴间来说，便是巨大的损失。而为了维持阴阳的平衡……”

a a a a “为了维持阴阳的平衡，所以我们的土地便缩水了。而土地是死物，人的魂魄又如此精华。于是仅仅只是几百人的魂飞魄散，都有可能导致肉眼可见的土地流失。”楚江王见王曦说着说着停了下来，自然而然地把话接了过来。

a a a a 但过来一两分钟，见王曦还是没有为自己的推论叫好，黑无常这个闷罐就不说了，连白无常也一句话都不说？

a a a a 他转过头去，却见王曦有些疑惑地把目光投向了大殿内侧，暂时收留那些魂魄的地方。

a a a a “怎么了，哪里说得不对吗？”楚江王问道。

a a a a “殿下……我不知道您是不是已经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也认同您的观点，为了维持阴阳的平衡，所以你们的土地便被黑雾侵蚀了……”

a a a a “那你说着说着突然不说了，最后结果还不是和我一样。”

a a a a “殿下，我其实本来想说，为了维持阴阳的平衡……所以才会出现这么多的新生魂魄……而由无到有，想要平白无故地凝聚出魂魄，那么该需要多大的能量？所以，如你所说，仅仅几百人，便可消耗掉大片的江山……”

a a a a 然后，王曦看了看楚江王的表情，道“看来，殿下和我，其实并没有想到一块儿。我们，同归，但殊途了……”

a a a a 楚江王忽然意识到，王曦所说的，更具说服力。

a a a a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