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a a 王曦想了一下，道“那照烽哥你的说法，这名内鬼，还真的就是鬼了……”

a a a a 聂烽道“这不瞎扯吗？一个鬼，居然混到了里院高层，这个笑话就闹大了……”

a a a a 大家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周柯道“不对，即使是鬼，以我们的修为，幻化外貌也无法对我们进行欺骗，就更不要说长端帝的那种恐怖修为了。”

a a a a 王曦道“是啊，按道理来说，这名内鬼应该是和他们打了很长时间的交道了啊，这不应该啊。难道是上身？”

a a a a 聂烽道“也不能这么算，看来有些理论的知识，王曦你还是欠缺。举个例子，楚江王的灵识，咱们当中，没有人标记过吧？那我们是如何辨别身前的人，是否就是楚江王的呢？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肯定是没有办法的，只得身边的人引见或者他老人家自我介绍。可是多打几次交道呢？你就知道，楚江王的样子是这样的，气息是这样的。大体上来说，你也就只能通过这两点来判断了。不过好在尽管没有标记灵识，凭借着这两样，也不会犯太多错误。毕竟即使是阎君，也不能把幻化外貌玩儿出一朵花来，轻松就可识破。”

a a a a 周柯接着聂烽的话，继续对王曦道“烽哥说得没错，再拿普通人来举例子。一个你很熟悉的人，比如说小一师妹。有一天，她从你身后接近，蒙住你的双眼，你用手摸到了她的手，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甚至还和她说了两句话，这个时候，你就可以确定，这个人就是小一师妹了。”

a a a a 王曦想了想道“对啊，一般来说，就是这样的。”

a a a a 周柯道“对。但是也有理论上的可能，有人模仿了小一的一切，声音、语调、气息、身上的香水味、甚至连手的外形，也一并模仿了。以这个为假象条件，现在你还能确定吗？”

a a a a “我还可以通过对话啊。”王曦道。

a a a a “不，你们就三两句的对话，这个很容易糊弄。”周柯道。

a a a a 王曦稍加思考，便道“也好办，我就把她的手放下，转过身，用眼睛看，用灵识感知，然后再多说几句话，就可以了。”

a a a a 周柯道“就是这个意思。既然现有条件不能确定，自然而然，我们就会想办法获取更多的已知条件来加以判断。这个才是正常的思路。我们都能想到，长端帝想不到？”

a a a a 聂烽也道“是的，既然他们打过那么久的交道，那么彼此肯定是非常熟悉了。长端帝凭什么一口咬定，那个人会是我？而且凭他们的修为，是人是鬼，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a a a a “除非……除非他们以前从没有见过面？”王曦道。

a a a a 周柯道“不会，你觉得以遗人做事的风格，如此的细心谨慎，会允许中间人传话这种事情发生？而且我们活人的灵识，实在太好标记了。”

a a a a “这……可就有些矛盾了啊……难道不人不鬼？那……就只能是夺舍？可……貌似也有些不对，就算是夺舍……至少表现出来还是一个活人……灵识标记……依旧不太困难啊……”王曦看向聂烽。

a a a a 众人都陷入了沉思。

a a a a 这名内鬼肯定是个人，还和对方的那些高手打过很多次交道，但是却可以通过外貌这种低级手段欺骗对方，同时呢，连长端帝这种存在，也不能对其标记灵识……

a a a a 这些综合在一起，简直是乱七八糟，相互矛盾，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啊。

a a a a 过了一会儿，王曦道“等一下，从另外一个角度来想。烽哥你出事，是因为那名内鬼觉得自己有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