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a a 见他在那里胡言乱语，三个人都用十分奇怪的眼神望着他。

a a a a 因为前面的话确实听不懂，所以大家都把关注的重点，放在了最后八个字上面。

a a a a 小柳琴乃，爱死你了？

a a a a 这才是被熏昏了头脑吧？

a a a a 你老婆可就在你旁边啊！小师弟！

a a a a 小一师妹已经休息了一小会儿，要不您进去稍稍躺一下，清醒之后再出来说话？

a a a a 虽然现在我们都用灵力将第二代白大褂维持成普通服装的样子，但小一师妹揍您的时候，还是会被血给溅上啊！

a a a a 不好洗啊……

a a a a 王曦还在那里自嗨，又将视频重新播放了一遍，指着屏幕道“看！看！就是这样！一定是这样！在转啊！两个阴间都在转啊！怪不得既牵涉到空间，也牵涉到时间！界门失效的地方，是从忘川河的尽头慢慢扩散到忘川河的源头！为什么！因为他们在相互运动啊！只有在他们彼此处于某一个特定位置的时候，界门开启才有效！武侯说错了，我没有错，只是不够准确，我的函数模型，取值范围还不够精确，除了之前所解释的那些，还需要把这个条件加进去，这样才完善！”

a a a a 王曦虽然说得零散，但显然大家都已经听明白他在指什么了！

a a a a 而周柯，更是完全听懂了！

a a a a 王曦伸出左手，握出了一个“”，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捏了一个“o”，道“看，左边的这个，就是我们的阴间，它很大，我握不完，你们知道意思就行。右边这个，就是艽朝的阴间。然后他们像这样……”

a a a a 他一边说，一边来回地旋转两只手。

a a a a “虽然我暂时还理不清楚它们内在的对应关系是什么，但是肯定也是呈一个周而复始的关系。啊，不，甚至阳间也一样！两边的阳间，也该是这样。这两个圆圈，就是一大一小的两个太极，彼此的阴阳二鱼互相对应。所以，有些时候，我们在相同的地点，用同样的方法开启界门才会失败。因为那个时候，它们之间的联系断掉了或者其他什么的，只有等，等下一次转到那个位置，才能够开启……”王曦的眼神在三人之中来回跳转，发现有谁露出疑惑的表情就一直盯着谁，似乎这样有助于对方理解自己所说的话。

a a a a 但说着说着，他的声音开始变小，自己反倒一幅疑惑不解的样子。

a a a a “怎么了？小师弟，哪里不对，我听懂了，目前为止，没什么硬伤……”周柯将目光从他的手上移到了脸上。

a a a a 王曦喃喃自语道“不对……还是不对……有问题……我没有解释清楚……该死……当时我想要说什么来着……该死！”

a a a a 柳瑗伸出手，扣在他的双肩之上，道“小师弟，冷静一点，不要慌，即使想不出来也不着急。依你的意思，我们马上返回里三院，同时将这个思路上报，相信很快就会有解决的办法。”

a a a a “不不不……柳师兄……不是的……这次没有天谴之雷，说明我没有接触到事实的真相……天道不在乎……它不在乎！它知道我错了……它在笑我……它在笑我……”王曦的双手还在那里机械地来回旋转，双目有些出神。

a a a a “天谴之雷？”柳瑗回头，看了周柯一眼，后者点点头，于是他立马摸出一张安神咒，拍在了王曦的背上。

a a a a 安神咒，本就有静心凝神的作用，即使一个人并没有进入癫狂状态，它也能帮助普通状态下的人变得更加容易进入冥想和存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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