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成绪堂而皇之的静立在福寿的正中央,挑衅的看着洛老太太那个老巫婆,一双强劲有力的大手轻轻的放在洛琨的肩膀上安抚这他,让他知道自己一直在他的身边,不用感到害怕,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安城伯,看来今日这样的场合他还不在。
洛老太太震惊的看着自己挑衅自己的武成绪久久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大概已经是十年了,如果不是武成绪说话的语气,洛老太太恐怕也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是武成绪,可是听了她的话,洛老太太气急,这人果真还是个以前一模一样,竟然如此质疑自己的决定。
“老夫人,这位公子是自己冲进来的,小的实在是拦不住,请老夫人息怒。”门房并不认识武成绪,在武成绪怒气冲冲进府的时候,他们二话不说直接上去阻拦,武成绪已经十年没有登过府,门房自然是相见不相识,态度就恶劣了些,武成绪索性一人给了一脚,自己不管不顾的冲进了安城伯府,门房暗觉不对劲儿,也拼命的跟在武成绪之后。
其实锄药随着洛琨身后到了福寿堂的时候察觉与往日不同,就没有跟着洛琨进福寿堂请安,而是暗自躲在外面观察事情的走向,果真如他猜想的一样,这些人又想欺负自家公子,想起公子说起的表少爷还在府外,他悄无声息的退出了福寿堂,健步如飞的往安城伯府外而去,他害怕自己一个小小的喘息和停留就和表少爷擦肩而过,一息也不敢耽搁了。
“洛老太太,贵府的奴才真是教育得好,对贵府的家风一脉相承,都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蠢货,我武成绪当真是佩服得很。”武成绪眼神之中的不屑和蔑视尽显,他对安城伯府的人可谓是一点都看不起了。
“下去吧,自去领罚,这位可是武安侯府的大公子,既然武大公子恼怒你们的无礼,老身也只能严惩了。”洛老太太被武成绪眼中的不屑深深地刺激了,想她一个朝廷诰命夫人,居然被一个无名小辈不放在眼里,虽然她必须强忍着不爆发自己的怒火,但是她有的是办法收拾这个小子,武家的人不是最心疼武清兰那个贱人和洛琨吗,自己动不了武安侯府的人,自然能随意的收拾自己眼皮子底下的母子,看他武安侯府敢如何。
门房的人一听自己得罪的人是武安侯府的大公子更加的瑟瑟发抖了,听老夫人的口气并不是想要重处自己,连忙爬起就跌跌撞撞的出了福寿堂,这里可不是他们这样的小人能待的地方,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武大公子还请慎言,麒儿可是琨儿的弟弟,他的母亲是和你姑姑平起平坐的平妻,自然也同琨儿一样是我安城伯府的嫡孙,还请武大公子记清楚了,免得以后又说错了话,十年未登我安城伯府的门,武大公子的记性是越来越不好了。”洛老太太最厌恶他人提起洛麒是庶子的话,她认为这是对她的挑衅和侮辱,这件事情是洛老太太一生最失败的时候,也是她最放不下的事情。
武成绪冷笑一声,轻轻的拍着洛琨的瘦弱的后背安抚着,他不惧怕一阵狂风都能吹倒的安城伯府,像这样的落寞的没有一点用处的贵族,皇上是不屑一顾的,甚至还十分希望有人能替他出手解决了,免得朝廷还要养着他们。
“是吗?平妻?我武安侯府的人怎么不知道,我武成绪虽然纨绔无知,但是也也对我靳国的法令谨记于心,,记得贵族士族之人除非嫡妻无子,否则不能娶平妻,不知安城伯府的平妻是怎么来的,若是我姑母无子,那我这么大一个表弟又是怎么回事?”好像安城伯府是知法犯法阿,圣上最是厌恶无视法规之人了。”
武成绪说的是事实,当今即位十年之际,罕都士族功勋皆以抬平妻为风,造成了许多后宅争风,甚至影响朝政的事情,当今直接颁布法令,士族功勋除非是四十无子,或者嫡妻无法生育,不然不可抬平妻,罕都之风才迅速压制了。
“你,好啊,不愧是武安侯府的人,果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