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到了益阳侯府后,便匆匆的回了清月台,听了红月的话,她也心中着急,可是碍于府中那些尾巴,她也不敢带着红月去益阳侯府,红月差点儿就被那劳什子冷七的人给发现了,这让樰灵很是恼火。
“锦囊呢,给我!”七月的神情不再充满嬉笑,神情都有了陡然的转变,红月留下来的锦囊,其中一定是提到了让她感兴趣的事情,只不过,是什么,她就不清楚了,而且这里面一定也是红月想要留下的话。
樰灵连忙将身上藏着的锦囊掏出来,至少得话费了一刻钟的时间,樰灵将这两个锦囊藏得十分的紧,生怕一不小心给暴露了出来,她左扒拉右扒拉的扒拉了出来,最后才从衣裳的夹层里取出锦囊。
七月缓缓的解开了锦囊,雪白的纸笺出现在眼前,素白的纸上,簪花小楷跃然于纸上,浅浅的纸墨香将红月的意思表达得淋漓尽致,那些红月查到的隐秘之事,甚至是宫闱秘事,都深深地刻在了七月的脑海里。
一目十行,小小的锦囊里那几十行小字很快的映入了七月的眼帘,很快,那两张雪白的纸笺就落入了香炉之中,这些事情,只能随着火焰消逝了,不然,传出去了,将会引起无数的纷争和腥风血雨。
看着已经炉中已经彻底燃尽了的纸笺,七月的神思恍惚,她突然心中多了一些想法,这个罕都将自己困得太深了,她或许不应该将心思全部放在罕都之上,太皇太后仙逝之时留下的遗命她还半点儿没有线索,尤其是是血龙卫,太皇太后三令五申的提及靳国,她心中有一个大胆的猜想,也许血龙卫和靳国有一定的关系的。
“暮叔,传令下去,让九月以最快的速度尽快赶来罕都,无论手中有什么事情,都全部的交接到他人的手里。”七月轻叹一声,她下定决心,将最近的事情处理完了后,一定要离开罕都,去寻找血龙卫。
“是”
一转眼,三日已去,七月这两日整日的待在清月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怕是乔欲上门儿了几次,她都没有出过清月台,连时时刻刻的守在清月台的那些尾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敢相信七月从没有出现过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
“即玉,溧阳侯府可有动静?还有,我那羽暮表姐最近可好?”七月静静的看着手中的琴论,突然问了一句关于溧阳侯府的事情,已经三天过去了,溧阳侯府应该会收敛一些吧,羽暮表姐的日子应该也好过了一些。
七月已经是下定了决心,等九月一到,她就秘密的离开罕都,这离开之前一定要将溧阳侯府的事情解决了,这件事情,是父皇亲自嘱咐的,她还是想亲自去完成父皇的叮嘱,毕竟,那是父皇今生的两大遗憾之一。
更何况,她既然已经是萧阳公主,那萧阳公主的一切,她都会好好的接受了,溧阳侯府的事情,她心中也是恼怒极了,她已经将事情做了一大半了,她不想半途而废了,早日解决了,羽暮也早日解脱,她父皇欠了安和公主,她现在就来还给羽暮把。
“公主,能有什么改变,那些人都是些根深蒂固的顽固不化的小人,当时公主明明已经警告过了她们,那溧阳侯府的老夫人当时是答应得好好的,还做出一副定要痛改前非的模样,不过都是装出来蒙骗公主的罢了,她们回府后,倒是消停了一两日,但是,她们做惯了的事情,早就将欺负羽暮公主深深地刻在了血液里,公主也就是两天没有出现,她们就以为公主将这件事情忘记了,更是变本加厉的折磨羽暮公主,公主,奴婢觉得这里面肯定有其他人的手脚。”
即玉阴阳怪气的说道,语气里尽是不屑和鄙夷,甚至还有愤怒,她跟着溧阳侯府的事情已经几个月了,即使公主这几日没有关注溧阳侯府,她也默默的盯着呢,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却是吓一跳,越发的觉得溧阳侯府胆大了。
“究竟怎么了,值得我们温柔贤惠的即玉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