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江景之肯定是做了无数的令老百姓厌恶痛恨的事情,不然怎么会这么多的人都拍手称快呢。
“只是请江公子莫要忘了,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虽然山高水长,这安州城离着罕都十万八千里的,但是靳西之地依旧是靳国的疆土,江老将军一世忠义傲骨,你的一言一行也许就能荡然无存。”即使心中对江景之厌恶极了,也始终念着他是安西将军府的人。
安西将军府和冷暮关系匪浅,若是安西将军府出了事情,就等同于砍了冷暮一只臂膀,而且是强大的臂膀。
冷暮的势力薄弱,这些年又被乾坤殿那一位疑神疑鬼的防着,他背后能用的人应该是极少的,她不愿意看着安西将军府陷入绝境。
听着教训的话,江景之掩下眼中的烦躁和恼怒说“多谢乔小姐明言,江景之一定好好的谨记,绝不会再犯了。”
见江景之低头了,唐七才稍稍放心,不过,心里也担忧起七月提到的事情了,若是江景之一直是这番无法无天的模样,那安州城迟早是会出大乱子的,看来要好好的和家里谈谈了。
江景之的性子若是不压制着,终究是会出问题的,安西将军府掌事的人已经不再是当初仁义的老将军了,而江家的第三代里似乎都表现平平的,他心中暗自想着和江家的亲事是否要考虑考虑了。
七月没有错过江景之眼底闪过的无数暗光,有嫉恨,有不安,有忍耐,更多的是恨意,她轻笑着摆头,心里更是认定了江景之已经无救了。
“唐公子,你是聪明人,本小姐知道你能够看出本小姐的用意,只是有些人看不清罢了,安州城永远都只能是安州城,安西将军府永远也只是安西将军府,多说无益,唐公子自己体会吧。”对于唐七这个人,她是不知该如何对待的,不过,她愿意结一个善缘。
唐七太聪明了,蛛丝马迹就能看透全局,这样的一个人若是能够收为己用,那一定是如虎添翼的。
一切都落下了帷幕,这件事情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了,随着江景之的一句歉意,天下楼又回归了热热闹闹的喧哗场面。
江景之哪里还有脸面继续待下去,一个是他最憎恶的人,自己的面子在天下楼里丢了个干净,七月一开口,他匆匆的就离开了。
唐七见江景之离开,为难的朝七月拱手也随着去了,不过他脑海里一直漂浮着七月最后的那几句话,她想不明白,究竟是警告还是提醒的意思。
“终于走了,江景之就是一个讨人厌的烦人精,有他在的地方,准会出事儿的,好端端的总是故意找茬。”见江景之一走,何其又开始了他对江景之的炮轰。
他一脸狗腿的跟在暮西的身后,无论暮西做什么,他都去抢着做,一口一个师傅的叫着,即使暮西一直是冷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他也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
“师傅,弟子我对江景之最了解了,江景之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他啊,最是记仇了,你可一定要好好的保护乔小姐哦,江景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上次我不过和他抢了一次车道,后来他抢了我十次,一点儿度量也没有。”何其腆着笑脸一直跟在暮西的身边。 何其是下定了决心要拜暮西为师的,暮西那一身武艺令他羡慕不已,他自幼就佩服那些习武的人,只是今日见了暮西更加的折服了。
“何公子,我们主仆几人可没有时间在安州城逗留,你也是聪明人,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们没有时间陪你玩儿,何公子的话还是收回去吧。”七月神色淡淡的说,何其的那些话她压根儿都没有听在心里。
他和江景之是一起的人,家族肯定也是安州城数一数二的,记得靳西有一个何家,那是靳国的巨富之家,族中更有一块丹书铁券,若是何其出自那个何家,也算是出身名门了。
“乔小姐,我何其向来是就事论事的,我崇拜佩服席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