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妾身的床上总是爱想其他的事情,皇上,您不会是在想别的女人吧?妾身……妾身……”
垂眼见娇艳欲滴的女人灿若星辰的眼睛里笼罩起一层薄雾,冷炀好笑的刮着宁景妃的额头“在爱妃的床榻上朕当然只想着爱妃的风情,别的女人哪里比得上爱妃呢,只是朕心里想着十七呢,信阳侯府的姑娘为侧妃,那正妃之位空悬,朕不知该为十七赐下哪一位千金。”
小巧的嘴角挂着笑意,如星辰般闪烁的眸子深处闪过一丝算计,浅笑着说“皇上,其实妾身心中有一个人选,只是不知道皇上能否满意。”
“是谁?你说。”冷炀正愁心中没有头绪,听宁景妃心中有人选,无论是谁,他愿意听一听,万一真的合适,倒省了他一番心思。
宁景妃嘟着嘴恳求道“皇上,若是妾身说错了,皇上一定不能怪罪妾身哦,皇上知道的,妾身对罕都那些权贵功勋一点儿也不了解呢!”
“好”
抵在冷炀胸膛上的嘴角划过冷笑,眉目含情的看着冷炀“皇上,妾身心里想的就是萧阳公主,萧阳公主不是和太子殿下取消婚约了吗?而剩下那几位皇子基本都已经娶了正妃,沐亲王正好缺一个正妃,两人都身份尊贵,郎才女貌颇为相配呢!”
冷炀低头冷眼看着宁景妃的笑意,一把拉起宁景妃纤细无骨的手腕,眼底的寒霜仿佛要将人冰封,细细的打量着宁景妃,他想要看看这个觉得冷暮和萧阳相配的女人究竟是什么目的,他心中最忌惮的人就是冷暮,她从来不会不清楚,对冷暮的恨意也从未在她面前收敛,她竟然敢撮合冷暮和萧阳。
“皇上,您弄疼妾身了,您答应了妾身不会生气的,可是您还是生气了。”宁景妃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双眼泪汪汪的看着冷炀。
见冷炀只是松开了她的手,眼底的冷意并未消散,宁景妃白皙胜雪的手臂抱着冷炀的胳膊柔媚甜软的说“皇上,妾身还没有说完呢,您就凶妾身,妾身跟了皇上二十年了,皇上的心思就是妾身的心思。前两日妾身收到了父亲和长姐的家书,唐暮已经陷入了内乱,妾身的父亲拥扶太子上位,彻底的废了皇帝,那个皇帝就是萧阳公主的父亲。”
“当真?”听到这个消息的冷炀是震惊的,他在唐暮一直都有眼线,可是这个消息他却是第一次听到,想来宁景妃也不会骗自己,她的父亲是宁国公,长姐是皇后,这个消息百分之百是真的。
听说唐暮最疼萧阳的人就是皇帝,如今皇帝都自身难保,又如何能想得到已经远嫁和亲的萧阳,这一个消息可谓是最近听到的最令人愉悦的事情。
不动声色观察着冷炀神色的宁景妃见冷炀的眉宇间有了一丝松动,俯在冷炀胸膛软语说道“皇上,我长姐和萧阳的母妃有夺夫之仇,当初长姐入宫就获封皇后,长姐一直风风光光的被人艳羡,可是萧阳的母妃出现了,也就是妾身的小妹,她一入宫就被册封为贵妃,更是独宠后宫,长姐从此沦落为唐暮的笑柄。小妹死后,皇帝更是不顾阻拦将她追封为寧嘉皇后,生前同寝死后同穴。长姐一向恨死了和小妹相像的萧阳,萧阳刚到靳国的时候,长姐还来信让妾身在皇上身边吹枕旁风令皇上厌恶萧阳呢!”
宁景妃说得的确是实话,这个世上,宁皇后最恨的人恐怕就是萧阳了,萧阳的母妃夺了属于她的夫君和宠爱,甚至是皇后之位,萧阳又夺了她的儿女的风头,整个宫中,所有的人都只知道萧阳公牛,而不知道真正的嫡长公主,她也的确传信让宁景妃为难萧阳。
“那你说说太子对萧阳公主又如何?”冷炀对唐暮此时真正的当权者对萧阳的态度很在意,若是萧阳在唐暮已经成为了弃子,赐婚给十七又有何不可。
见冷炀有继续听下去的兴趣,宁景妃继续说“听长姐的意思,太子是恨死了萧阳,所以没有了皇帝的萧阳就是没有了利爪的老鹰,唐暮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