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在路上遇见的那个人,五月问陈掌柜“陈掌柜,不知那一位成王可说过七皇子何时回临城?”
“这就不知道了,估计也就这几日吧,成王在百味楼定了后日的包厢,约莫是为七皇子接风洗尘。”陈掌柜想到昨日成王定下的包间猜测道。
记得当初的七皇子和成王关系不错,也许十年后,依旧犹如当初,也是不一定的。
五月低着头眸子微微转动,许久薄唇微动“陈掌柜,七皇子是最合适的人选,既然七皇子这几日回京,那我也是时候准备了。”
“五月公子,我不明白为何是七皇子,相比其他几位皇子,七皇子毫无胜算可言,五月公子不怕功亏一篑吗?”陈掌柜对五月的选择不解。
他在临城经营多年,这些年临城的局势,不说了如指掌,至少是心中有数,其实他更看中的是三皇子,三皇子的的外祖父可是手握兵权的淮阴侯,不仅如此,他的身后还有丞相朱工玉,文武联合,朝堂上下文武大臣鼎力相助。
有这样强强联合的三皇子,还有大皇子和五皇子的夹攻,七皇子想要脱颖而出并且登上那一个至尊之位,是难上加难,犹如登天。
“陈掌柜,你想过没有,若是七皇子真的就没了那个希望,为何会在这个时候被召回临城,他若是绝了心思,又岂会回来?”
“大皇子、三皇子和五皇子固然赢面大,可是赢了又如何?他们的背后站着的可不是我一个人!”五月解释道。
百味楼在临城是数一数二的酒楼食肆,达官贵人出入不绝,盯着百味楼的人多的是,五月吃饱喝足后满意的离开百味楼,往城西而去。
城西有早已经备下的宅子,从此开始,五月就成了城西木府的主人。
唐暮的军队攻打下吴城后,势如破竹的攻下临近的小城,等到潍城的时候,定北侯刚好到达潍城,定北侯率领的征西大军士气高亢,唐暮并未急着攻城,而是在城外安营扎寨,有和靳国就这么耗下去的意思。
“将军,唐暮还是未出兵,若是这么耗下去,我们恐怕拖不了多久,粮草告急,户部那边却没有任何的消息。”跟了定北侯多年的副将忧心忡忡。
当初离开罕都的时候,户部备下的粮草本就只能支撑短时间,现在唐暮不出兵,微车你本就是易守难攻的地势,主动出击是万般无奈之举,稍有不慎就是全军覆没。
“户部那边还没有消息?”定北侯眉头紧蹙,脸上的细微皱纹都写着愤怒。
李副将只得咬牙说“回将军,我们传回去的消息全部石沉大海。”
“他顾综之欺人太甚,平日里和本侯过不去,本侯大度的不与他计较,这可是军国大事,数万将是的命啊,他竟然当做儿戏。”定北侯怒不可遏,心里将顾综之那个老匹夫骂得狗血淋头。
想到在罗珲那里听到的消息,李副将脱口而出“将军,顾大人已经不是户部尚书了。”
“怎么可能,如果不是顾综之,那换成谁接手的户部?”虽然平日里百般看不上顾综之那个老匹夫,但是定北侯也不会盼着顾综之垮台。
从罗珲那儿听来的消息只是只言片语,李副将对罕都发生的事情也不清楚,只能将听来的和盘托出“听说新入住户部的人是以前的兵部侍郎,叫做廖文仲,属下对这个人不熟悉。”
“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问离开罕都的第三天。”
想到缺粮缺肉缺菜缺衣的将士们,罕都那些人还斗来斗去,拿前线守城的将士们当做空气般视若无睹,定北侯那火爆脾气又压不住,拿出一本密折一挥而就,将户部之事添油加醋的写上去。
“文虎,你是本侯最信任的人,你带着本侯亲写的这封奏折秘密回京,将此奏折交给李相,其他的李相自会安排,你在罕都等着这件事情有了结果,立马返回潍城。”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