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飒的脑海里盘旋,反复的想着萧阳将小野马骑出了,小野马还十分的温顺,可是怎样想都觉得不是特别的可能,那一匹马可是驯马师都无法驯服的,萧阳又怎么可能呢!
“徐飒,徐飒,你怎么愣愣的不说话啊?”见徐飒目光呆滞的样子,陈雯微有些后怕的拍了拍徐飒的肩膀。
徐飒反应过来后,立马带着人上马急切道:“那一匹马本来就是烈马,又野性难驯,哪怕看上去温顺了,也十分的危险,万一突然暴躁起来,岂不是伤了萧阳,我们都上马,快些追上去吧!”
“徐飒,等等我,我也和你一起去。”陈雯微也跟着骑马追上去。
等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追上来的时候,萧阳正悠哉悠哉的骑着马欣赏沿途的景色,不时的轻轻拍着那儿的脖子。
看着已经在自己身边气喘吁吁的徐飒,小样不解的问:“徐飒,你们这是怎么了?难道西山上得狼群又下山了?”
十几个人为了追上萧阳,用了平日里百分之两百的速度,也用了大半个时辰才看到萧阳的背影,若不是萧阳停下速度骑着马散步,她们还得在后面呼哧呼哧的追呢!
见了萧阳,有看见那小野马的确还算温顺,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看着萧阳座下的马迟疑道:“萧阳,要不你换一匹马把,马厩里还有一匹汗血宝马,要不你去骑那一匹吧。”
徐飒话还没说完,萧阳骑着的小野马就开始躁动,马尾不停的来回舞动,一次一次的拍打在旁边徐飒骑的马的屁股上。
看着马儿的一番行为,萧阳越发觉得这马是一匹通人性的宝马,只不过平时都带着一股傲气,不轻易与人亲近。
不同萧阳的想法,徐飒则是更加认定那是一匹野马,心想:看看,这不就是野马的行为吗?时不时的就开始发疯,也不知萧阳怎么就看上了这一匹马,连汗血宝马都入不了眼。
想着那不仅仅是一匹野马,还是一匹疯马,徐飒还想再劝一劝萧阳,可是嘴巴还没有张开,就被萧阳一句话堵住了。
萧阳极力不愿换马,徐飒也只能作罢,看着萧阳挥鞭疾驰的样子,身后踏起漫天的白色飞絮,徐飒也心痒痒,纠结片刻后,就不再管萧阳的事情。
“姐妹们,咱们也跑起来,说好了,今儿谁先跑到终点,可是有彩头的。”徐飒说完,挥鞭立马朝萧阳追去。
说起有彩头,每个人都激动起来,徐飒准备的彩头,每一次都是能够让人艳羡的,今儿有机会力一争,谁还会装淑女。
刘海筠扬鞭势在必得的看向颜姣道:“姣姐,我也不说去争那个虚无缥缈的彩头,不如咱们两个比一比,谁赢了,都可以从对方那儿拿走一件最想要的东西,如何?”
十几二十个人,每个人都是马场上的个中好手,刘海筠也不认为自己就能得到第一名,不过来了一场,总是要有一些收获,于是想到了和颜姣比一场。
说实话,两人认识多年,除了小时候再马场学骑马的时候一起骑过马,十几年过去,这却是第一次。
“好啊,谁怕谁啊?这可已经不是小时候三四岁的时候,那时候我输给了你,今时今日可不一定就会输了。”颜姣一口应下,目露期待的看向刘海筠。
齐国公府和耿国公府世代交好,当初若不是颜姣的母亲早早的被已逝的耿国公老夫人许给了侄女儿的儿子,齐国公老夫人是要给自家长子定下的,阴差阳错,以致颜姣母亲芳华早逝。
多年来,两家的儿女私交甚深,颜姣自幼被接到耿国公府,和刘海筠又年龄相近,刘老夫人念着早逝的耿家长女,时常接了颜姣到齐国公府玩,两人幼时同吃同睡的时间多的是,弹琴写字都是学在一起,骑马自然也是一起的,幼时的颜姣一点儿也不喜欢骑马,每次都总是输给刘海筠。
想着小时候小小两个人骑着小马驹赛马的情形,刘海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