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时候，语气萧索。

a a a a 那些娃娃仿佛是活了过来，都发出了悲戚的声音。

a a a a 但转瞬，它们中有一个骑士装扮的娃娃跳了出来，布头做的软绵绵的骑士枪一指天空，又开始高声歌唱。

a a a a 这声音带动了其他娃娃，大家再次唱歌跳舞。

a a a a 狂欢的气氛从教堂蔓延到了周边。

a a a a 那个老者像是这里唯一的异类，只是安静地站在原地，还在注视黎云。

a a a a 黎云感到头痛了。

a a a a 这种气氛让他的身体特别不舒服，像是心脏不好的人坐上了过山车，又像是老人家进了喧嚣的酒吧夜店。

a a a a 他抓住了李叔的手，另一手扶着门框，强行起身。

a a a a “打扰了。”黎云跟那个老者打了声招呼，声音被那些歌唱声给盖住了，也不在意，连忙下了台阶。

a a a a 离开台阶，走出教堂的草坪，黎云就感受到了阳光。

a a a a 那些狂欢的声音变得遥远了。

a a a a 黎云回头看了一眼，教堂的门在眼前缓缓关闭。关门的那个娃娃也正是给黎云开门的那一个。它还抬起手，对着黎云挥了挥。

a a a a 门关上，黎云才发现耶稣受难雕像和圣母像都完好无损。

a a a a 菜市场内传来了含糊不清的人声。那个鱼贩子也还在杀鱼，背对着他们，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异常。

a a a a 再一转头，饭店还是那副破败的样子。但隔着蒙着灰尘的玻璃窗，黎云看到了饭店内坐着的客人。

a a a a 那些雪白的客人脑袋是一颗颗头颅。奇怪的骷髅坐着交杯换盏的动作，仿佛一场惊悚秀。

a a a a 李叔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他刚才对你做了什么？”

a a a a 黎云摇摇头，又问道“李叔你没看到吗？”

a a a a “那些跳舞的小人？是不是什么外国人的法术啊？外国人的跳大神？”李叔担忧地问道。

a a a a “不是跳大神，那些应该是鬼。”黎云仍旧是摇头，“那个人也是鬼……可能是我比较敏感……你看到窗户里面的东西了吗？”他指了饭店的玻璃窗。

a a a a 李叔认真看了半天，还眯了眯眼睛，“我这老花眼……我什么都没看到啊。”

a a a a 黎云想着，那大概只有他看到了。

a a a a 他也不知道这算是超能力，还是鬼魂之间的个体差异。就像是李叔在鬼的形态时能轻松碰触到东西，他根本没有办法碰触任何东西一样。大概每个鬼都是有这种差别的。他就五感敏锐，特别容易受到鬼的影响。

a a a a “我们先回去吧。”

a a a a 黎云也不知道那个老者会不会突然改变心意，继续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他们还是先回办公室，问问薛小莲，再做下一步打算。

a a a a 李叔点头答应，还搀扶着黎云行走。

a a a a 这老人家扶着年轻人的模样，有些滑稽。

a a a a 黎云进小区的时候，就想到了刚才从教堂离开的那个女孩。

a a a a 也不知道那个女孩是什么情况。

a a a a 他想着这些，已经走进了那条因意外而划分出来的小巷。

a a a a 活动室内多了一些人影。

a a a a 黎云转头看去，不出意外地看到了一些骷髅。

a a a a 那些骷髅像是普通的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