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了一会儿，就扔掉了那颗圆球。

a a a a 她将假人扔在原地，离开这间卧室，进了隔壁房间。

a a a a 易心推开门的时候，瞄了眼门板正中的位置。

a a a a 那里原本应该刻了什么东西，现在被划得面目全非。

a a a a 进门之后，就看到了有些简陋的工作室。

a a a a 工作室里的东西很古旧，那些半木头、半金属的工具，一看就不像是现代手工艺工作室的东西。堆放在架子上的娃娃零部件也很有年代感。

a a a a 相对而言比较新的，反倒是这房间的墙面和地板。墙面贴了墙纸，已经有些发霉。地板不是木地板，也不是大理石的地面，而是如墙壁一样，贴了纸。塑料纸有着微妙的木地板花纹，但扫一眼就知道，这肯定不是木地板。

a a a a 塑料纸还翘边了。

a a a a 易心用脚蹭开那一块，就见露出的地板是一块焦黑的木头。

a a a a 这和易心的记忆对照了起来。

a a a a 在她不再拜访教堂后，潘瑶将这里简单布置了一番，又让芙兰呆在这里制作娃娃。只不过这一次，芙兰制作的娃娃不再是送给孩子的玩具，也不是特别定制的纪念品。

a a a a “他们离开了。”易心抬头看向了工作室的窗户。

a a a a 窗外是明媚的阳光。

a a a a 黎云之前就有了这样的猜测，听易心这样说，就更肯定了。

a a a a “是我们打草惊蛇了？”李叔担忧地问道。

a a a a 易心摇头。

a a a a “我之前……来教堂之前，我在微博上发的故事，是我编的一个假人的故事。商店里的塑料模特闹鬼，脑袋会转动。”黎云心情沉重地说道。

a a a a 易心转身看向黎云，“之前说柚子叶洗澡，你洗了没？”

a a a a 黎云呆了呆。

a a a a “是因为那个微博吗？”李叔忧心忡忡。

a a a a 这说来是他们的本职工作。老板肯收留他们，不管是不是大发善心，表面上都是雇佣他们管理那个微博账号，顺带做做杂活。要是那账号有问题，他们接下来要处理的问题就是他们的大麻烦，而不是见义勇为了。

a a a a 黎云和李叔都只是担忧，并没有多少负罪感。

a a a a 他们见过的教堂里的娃娃本来就不是活人。他们虽然也是鬼，但死了都不到半年，那种“我是鬼”的概念还没深入骨髓。杀人会让他们有强烈的心理障碍，但死的是鬼，他们的情绪就没有那么强烈了。

a a a a 易心翻了个白眼。

a a a a 她还没回答，黎云就垂下了眼，表情也变得晦暗起来。

a a a a 黎云有些心慌。

a a a a 他死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心慌。

a a a a 之前遇到彭思晴，又是一次生死一线，他同样没有这样惊慌。

a a a a 那两次死亡的时候，他的想法都挺明确的，就是疑惑和求生。

a a a a 现在，他却是有些不知所措。

a a a a 这种不知所措还不是“该不该管闲事”的纠结犹豫，而是真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就如同学生时期考试的时候，面对不会做的选择题和主观题时，那种截然不同的心情，但又比那种心情要增强几百倍。

a a a a “是因为我的关系吗？”黎云抬眼看向易心。

a a a a 易心诧异地看看黎云，突然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