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易心没听他说完，就点点头。

a a a a 女孩一腔情绪仿佛被泼了冷水，一下子就熄灭了。

a a a a 她看着易心和以前有些不同的肤色、妆容，以及那几十年都没改变的神情，好像一下子回到了生前。

a a a a 她第一次见到易心的时候，易心就是这样。

a a a a 易心当时的男朋友害怕她怕到疯狂，那样歇斯底里、丑态百出地哀求潘瑶出手消灭易心。易心踏入教堂的时候，又是那么的悲伤痛苦。

a a a a 她还记得易心站在教堂门口，看着那个男人流泪的模样。

a a a a 可不过是转瞬之间，她就擦干了眼泪，和男人分了手，独自离开了。

a a a a 她走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表情。

a a a a 像是全世界都没有被她放在眼里。

a a a a 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人的倒影。

a a a a “我的确没有立场。只是出于认识的关系，提醒你一句而已。”易心很冷静地说道，又抬手指了指黎云和李叔，“我不喜欢管闲事，但我两个同事比较有正义感。他们大概会找黑白无常举报你。黑白无常管你，也跟你的信仰以及这些年世界的变化没什么关系。他们维持他们的正义，你要有本事，就过你想过的生活。”

a a a a 女孩一愣，忽然苦笑起来。

a a a a “我没有杀她，”女孩叹息着说道，“也不是抢了她的身体。她死的时候，我正好就在旁边。教堂很久没有人来了。她来的时候，我们都很意外。她找到这里，给她母亲祈祷——她母亲生病了。”

a a a a 医院已经没了办法，绝望的家人只能求助于虚无缥缈的神佛。

a a a a 那个女孩拜访了很多寺庙、道观、教堂，每到一处，都虔心祈祷，许下愿望。

a a a a 从她的祈祷中，能知道她应该也清楚这样的祈祷没什么作用，只是一种心理安慰。可她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这与其说是为了救母亲，不如说是她自己的救赎之旅。

a a a a 她的身体和心理都到了一种极限。那根弦随时有可能崩溃。

a a a a 就在杨仓教堂祈祷的时候，女孩猝死了。

a a a a 她也不知道女孩到底是死于身体劳累，还是受到了教堂的什么影响。

a a a a 她只知道女孩死亡的瞬间，她正好和妹妹藏在椅子下。他们周围还有其他匆忙藏起来的娃娃。等回过神，她的灵魂已经进入了女孩的身体。

a a a a 在经历一阵不适后，她就仿佛是借尸还魂，重新活了过来。

a a a a “芙兰去哪儿了？”易心对于这种事情没什么兴趣，转了话题。

a a a a 女孩看向易心，无奈回答道“我不知道。我只是抽空过来……潘先生和芙兰太太……”她欲言又止起来。

a a a a “你的复活给了他们灵感吧。”易心猜测道。

a a a a 女孩默然无语。

a a a a 黎云的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他们也想用这种办法活过来？这可能吗？不是……意外？”

a a a a “就算是意外，研究一下，找出其中的必要条件，创造出一种可行的方法，也是有可能的。”易心回答道，“那些修炼之人不就是这样创立出那些法术的吗？借尸还魂这种事情，很早就有实例了，可行的方法也有很多。现在只是又多了一个而已。”

a a a a 易心说着，看向了那个娃娃。

a a a a 娃娃缩了缩头，躲在了女孩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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