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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a a a “你要没什么事情做，就去妇产科看看，选个肚子投胎吧。你是不能回酆都了，对吧？”少女问道。

a a a a 王怡秋点头，“我还不想投胎。云云他那样……”

a a a a “这种事情，你可帮不上忙。”少女说道。

a a a a 她也算是见多识广了。

a a a a “像我们这样在医院，有些人就一辈子都看不到我们；有些人以前看不到我们，突然有一天就见到了；还有些人从一开始就能看到我们；”少女掰着指头给王怡秋举例，“还有的以前能看到，突然有一天就看不到了。这没什么规律。康叔说是命，是天生的。”

a a a a 王怡秋想起了那个拖着行李箱打听消息的男人。她最近一直在三院徘徊，唯一见到她、还表现得如此明显的就只有那个男人了。

a a a a 少女突然笑了起来，“还有一种，特别神奇。那个人以前是我们医院的医生，他是你拿了他的东西，他都发现不了的那种。真的是一点儿都感受不到我们的存在。东西被我们拿走了，他都没有反应，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厉害的是，他东西被我们拿走之后，我们还回去之前，他都不会用到那件东西。就算是手机、钥匙，也是这样。我们拿过他的钥匙一次，故意拖着没有还给他。拿走之后，他一直没发现。他那天要下班的时候，来了病人，做完手术就睡在医院了。第二天继续上班，下午下班的时候，他同学来找他喝酒，那天也没回家。隔天上班，他们主任要去外地开会，临时要多带个人，就叫上了他，他回家收拾行李都来不及。等出差回来，警察说他家遭了贼，那个小偷被抓到了，赃物也全都找到了，就是家里门锁被撬开，换了新的，以前的钥匙也用不到了。”

a a a a 少女说了一大段，露出了一脸赞叹的表情。

a a a a 王怡秋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也觉得惊奇。

a a a a “你这样盯着你小侄子也没什么用呢。”少女话锋一转，看着王怡秋说道，“康叔这么多年都没盯着自己家里过。我们也都和家里断了联系。”

a a a a 王怡秋垂下眼，没有回答。

a a a a 少女老气横秋地叹气，“和你认真地说啊，你这样的执念有好有坏。你说不定真能保护好你的侄子，但也有可能会带来反效果，给他引来恶鬼。你……太弱了……”

a a a a 王怡秋无法反驳。

a a a a 她的确太弱了。

a a a a 她赶走过一次孤魂野鬼，但在面对彭思晴的时候，她毫无还手之力。

a a a a 院长办公室陷入一种安静。

a a a a 房间里突兀地多出了一个人。

a a a a 王怡秋和少女同时抬头，就见尹士康出现在了房间正中。

a a a a “康叔。”少女叫了一声。

a a a a 王怡秋紧张地站了起来。

a a a a 尹士康冲少女点点头，看着王怡秋，“那个彭思晴已经没了，你可以放心了。”

a a a a 这是他刚从黑无常那里打听到的消息。他也没有多问。确认彭思晴已经不会再出现，他就放心了。

a a a a 这种不多话，也是他能和黑无常建立交情的原因。只靠他那位当过黑白无常、还因公殉职的父亲，可不够他结交一位没什么关系的黑无常。

a a a a 王怡秋心情一松，又马上紧张起来，“那，那个微博呢？怪谈异闻……”

a a a a 尹士康和少女的表情都变得有些古怪。

a a a a “那个应该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