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a 白无常不算是适应潮流的人，对于黎云所说的密室游戏，也只有个模糊的概念。他过去也解决过沉迷游戏，或是死于游戏的恶鬼，可这不代表他对游戏有多了解。

a a a a 黑无常的神情依旧平静，“挺聪明的办法。这样一来，他们就不缺目标了。密室游戏那种环境，也很便于他们下手。如果有需要，他们可以直接引导玩家献出身体。”

a a a a 套上游戏的外衣，只要编一个灵异题材的剧本，让玩家亲手画阵，自己躺上去，献祭自己的身体，和鬼魂灵魂交换，那也不是不可能。

a a a a 唯一的障碍，大概就是普通人画出来的阵法难有功效，只有形态，发挥不了作用。

a a a a 黑无常想了想，对方这么做可能还有训练鬼魂的意思在。那个幕后之人算是救了教堂里的所有鬼魂，还给他们找了一条生路，但鬼就是鬼，何况那是一群心性本身就有问题的鬼。用暴力手段能控制那群鬼，却需要花费不少精力。弄出一个名目，设计一个套路，就能驱使那些鬼乖乖听话，按照命令做事。

a a a a 这方式，和用密室游戏诱导玩家的方法，有着相同的本质。

a a a a 或许，那些密室场景之中，不仅有鬼魂取代了活人，还有鬼魂在不知不觉间被那幕后之人套上了颈圈。

a a a a 黑无常在短时间内想到了很多，但这都不是目前问题的关键。

a a a a “……我收到的求助都很模糊。”黎云无奈道，“那几个鬼魂连自己身份都没有表明，我现在只知道一个程倩，那还是个间接的受害者，不是被鬼魂调包的人。”

a a a a 黑无常点点头，表示了解。

a a a a “他们都算是孤魂野鬼，灵魂受创，很难有清晰的思维。”白无常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了几分怜悯，但并不强烈。

a a a a “之前密室游戏外圈的那些鬼……”黎云问道。

a a a a “已经被我们超度了。”白无常说道。这次，语气中就没有任何多余的意味了。

a a a a 黎云一怔，“你们能超度鬼魂？”

a a a a “只能超度孤魂野鬼。他们本来就没有神智，不超度，他们迟早也会消失。驱散他们后，他们会凝聚在一些新生儿周围，到时候，可能会转世投胎，重新成人，也可能会被其他灵魂吞没。”白无常耐心解释道。

a a a a 不管是被看中那新生儿的鬼魂吞没，还是被新生儿身体中已经诞生的新灵魂吞没，这都是两方无意识的行为。那时候，他们都是没有神智的灵魂，像是一种原材料。他们之间的融合，是天地规则的一部分。

a a a a 在黑白无常看来，这就跟刮风下雨没有多大区别。

a a a a 黎云和李叔这两个鬼魂心中则生出了一些异样感。

a a a a 这种感觉，大概能称之为物伤其类。

a a a a “还有一些，可能会进入酆都，到时候，是变成酆都城的一部分，还是变成牛头马面，就看他们自己的机缘了。”白无常仍旧是平静地给黎云他们解释，并不藏私。

a a a a 这种事情对于黑白无常来说，都是常识，对于人和妖来说，就是新知识。

a a a a 不过，易心对这些新知识不感兴趣，薛小莲看起来是在倾听，表情上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a a a a 黎云和李叔就变得比刚才更难过了。

a a a a 白无常对此一无所觉，继续道“最后一种可能，就是化为牲畜植物。”

a a a a 在他心目中，化为酆都城池，变为牛头马面，与酆都永存，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