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a 难道在这一过程中，瑶城本地的哪位大佬和这两个小鬼有了接触？

a a a a 牛海西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眼吕子奇，又看看严殊。

a a a a 他是接触这方面的事情多了，想的也就深远了。

a a a a 吕子奇是无妄之灾，本来是个无关路人，因为严殊拉着他，他又有义气，才冒了风险。严殊就是本身比较特殊，能看到鬼，还比较野，受到鬼魂的一点影响，才贸然行事。

a a a a 不管严殊年龄多小，心性多不稳重，他的天赋是肯定的。

a a a a 能有阴阳眼的人，万中无一。

a a a a 对于修行者来说，这就是一道必须跨过的门槛。

a a a a 瑶城的某位修行者要是因此看中了严殊，和他交流过几句，也不奇怪。

a a a a 门槛之所以称之为门槛，不仅因为它是能力的底线，同时，它也是一道界限，将普通人和另一类人划分开。

a a a a 当严殊看到鬼的那一瞬间，他也就看到了那道门槛，当他选择调查孙老师死因的时候，他就跨过了那道门槛。从此以后，他和普通人之间就有了一道鸿沟。

a a a a 用黑无常那套理论来解释，严殊永远不可能变成曹云凡那种不信的状态了。随着他的深入，他会越来越频繁地看到鬼。原本只是看到和自己相关的鬼，比如孙老师那种，到最后，他能看到所有游荡在人间的鬼魂。

a a a a 当然，这件事的前提是严殊活到那时候。

a a a a 牛海西做中介虽久，日常也接触了很多相关的知识，但他严重欠缺实操，也没有跨过那道门槛的天赋。

a a a a 牛海西对于严殊高看了几分，还有几分忌惮。

a a a a 他抱了一条大腿，但只是给人家当小弟，被使唤着跑腿。这和被某位大佬另眼相待，动了收徒的心思，可完全是两回事。

a a a a 牛海西一时间生出了几分怯意。

a a a a “那个鬼还在？”吕子奇惊慌地说道，急急忙忙看向严殊。

a a a a 他忽然想到严殊坚持要调查凤凰的事情。严殊说了不少理由，可其中并不包括那个“孙谦”还活着。

a a a a “他没被烧死吗？他应该被凤凰烧死了吧？”吕子奇脱口而出，想要求证一个答案。

a a a a 他知道严殊是能看到鬼的。不过，吕子奇不知道严殊的能力究竟如何。在他看来，严殊能看到孙老师，那么，严殊能看到其他鬼也在情理之中，可能就是看到的并不真切。或许正因为此，严殊才找了很多理由，偏偏没告诉他“孙乾”还活着。

a a a a 吕子奇慌乱地胡思乱想，大脑里乱糟糟一片。

a a a a 严殊听到吕子奇说出这事情，也没阻止。他并不觉得“孙谦”还活着。

a a a a 那可是凤凰火啊！不管凤凰火到底是什么，他那日亲眼所见，火焰滚滚，将所有东西都给烧掉了。如此威势，那只恶鬼肯定被烧得魂飞魄散了。

a a a a 牛海西就没那么镇定了。

a a a a 他勉强稳住脸上的表情，微微惊讶，“凤凰？你们成功逃生，是因为凤凰？”这样说着，他脸上的表情还转变成了犹豫，欲言又止。

a a a a 牛海西演技不到位，但语气到位。

a a a a 他平时和客户交流都在网上，撑死就是在微信上发一发语音了。话术技巧，他没有系统学过，但也总结了不少经验。语气上，他倒是真的训练过一二，只为了不露马脚。

a a a a 这点水平，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