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想到了几个名字，又联想到了另一些名字。

a a a a 相较于那种荤素不忌，行事比较邪的大师，还有张和那种更像是生意人的高手，另有一些人是有正义感的。

a a a a 牛海西和那类人接触不多，也没有联系方式，但他身在圈内，要打听，总能打听到。

a a a a 想办法找找看吧。说不定能求个庇护。

a a a a 牛海西快速做出了决断。

a a a a “牛海西，你心里应该清楚，你这是利用封建迷信进行犯罪，依照法律，我们可以对你采取强制措施，之后可以以诈骗罪起诉你。你欺骗的受害者中，有两名已经死亡。你这就属于情节特别严重，被判刑的话，至少七年以上。”黄队长严肃道。

a a a a 牛海西的思路被打断，怔了怔，问道“两个？你说谁死了？”

a a a a 黄队长示意，属下立刻报出了两个名字“一个是雷程皓，另一个是范晓诗。雷程皓于两年前在家中自杀，据他家人供述，他死前经常求神拜佛，和很多自称是算命先生、阴阳大师的人有来往。警方那时候就查到了你，我们现在也查到了你和雷程皓的聊天记录。雷程皓的自杀案件被认定为教唆自杀，其中有一个算命先生被判了刑。”

a a a a 黄队长接过话题，“你那时候侥幸逃过一劫，不是因为法律对你们这种人没办法，只是因为雷程皓当年没有信你介绍的大师，信了他家人找的大师。”

a a a a 牛海西沉默着，没说话。

a a a a 他对于雷程皓的事情还有印象，但黄队长他们要是不说，他也不会想起那么个人。

a a a a 他接触雷程皓后就发觉了，雷程皓不是真的见鬼，也没有鬼上身。有问题的不是雷程皓，是雷程皓的家人。雷程皓家里什么情况，牛海西也估摸出了一个大概。无非就是原配、继室的孩子争家产，最后枕头风起效，雷程皓的父亲以为雷程皓中邪，将一个大活人给逼疯了。

a a a a 牛海西没管后来的事情，但在他想来，雷程皓要是愿意信他，听他介绍的那位大师的话，死是肯定不会死的，弄不好还能反咬他继母和弟弟一口，将家产抢下来。

a a a a 他们做这行，是为了求财。他们的收入，来自于相信他们的那些受害者。自然的，受害者是越相信他们越好，受害者的钱越多越好。

a a a a 雷程皓没信他，转而信了另一个人。

a a a a 牛海西也不知道雷程皓到底信了谁，要么是信了圈外人，根本看不出这件事里面没有鬼什么事，反而将雷程皓给忽悠死了，要么就是信了雷程皓继母授意的人，被“逼”死了。

a a a a 结合警察那番介绍，牛海西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否则，那个被抓的“大师”肯定得供出雷程皓的继母、弟弟。再想想，要真是雷程皓的继母动手，那自杀的事情也不会闹到警察面前，那个“大师”也没道理那么容易被抓。

a a a a 牛海西自觉看穿了事情的真相，对于雷程皓的事情不以为然。

a a a a 黄队长看了出来，微微蹙眉。

a a a a 他对于这种封建迷信手段犯案的事情，了解有限。

a a a a 瑶城这地方，没有这样的土壤。

a a a a 瑶城香火最旺盛的观音寺都成了旅游景点了。在瑶城，电信诈骗、保健诈骗都比封建迷信诈骗有前途。哪儿来罪犯这么想不开，用这种方法骗人？

a a a a 雷程皓的事情也不是发生在瑶城。

a a a a 黄队长只是在查到牛海西后，顺藤摸瓜，找到了当年的案件。当年，办案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