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那是一回事;彻底改变一个人的认知、想法,那就是另一回事了。黎云并不想做这种事情。
出租车司机斜了眼黎云。
黎云目不斜视。他已经有点儿习惯被人误会了。
“其实,她谈朋友也没有什么的。你们也不要太封建死脑筋了。”李阿姨坐在后座,瞧着前面黎云的后脑勺。
黎云苦笑。他哪儿是封建死脑筋啊?李阿姨是没见到易心的满屋子收藏,才能这样淡定。
李叔瞧了眼李阿姨,仿佛是察觉到了什么,想开口,却是被李阿姨抢先了。
李阿姨又道:“当然啦,如果那小伙子人不好的话,那肯定不行。她又是特殊情况,得是特别好的人才行。你观察几天,看那小伙子怎么样啊?”
黎云说道:“我只看到他工作很忙。”
“和同事、领导处得怎么样?”李阿姨追问。
这些天一直在问别人问题,黎云难得被人这么“循循善诱”。
他以为李阿姨只是八卦心起,便也配合地答道:“相处得还可以吧,看不出来有什么。平时也就是正常工作,一起吃吃饭,讨论讨论工作上的事情。”
黎云也不过是观察了池鸿飞几天,只能算勉强搞清楚了医院的一些规章流程,对池鸿飞的人际关系还没进行过深入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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