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到时候,臣女就算侥幸活下来了,必定是一身伤又回家看到臣女儿子的尸体,臣女会不会伤心欲绝,然后自杀呢?太子殿下,您好狠,到底是多恨臣女?”
这一环扣一环的问话,几乎将司徒煜心中所有的计划全部摆在了门面上。
因为他就是这样打算的,要不不出手,一出手就让萧然永无翻身之地。
可见司徒煜依旧是当年那个手段狠厉毫无怜悯之心的人。“臣女还得多谢那个将臣女儿子救出来的歹徒,若不是他,我又怎么知道太子殿下和以前一样,会如此处心积虑的算计一个弱女子,您这经天纬地的才能,能够被陛下看重且封为太子,着实实至名归啊,臣
女想将来旭国必然会在您的治理下更上一层楼,达到从未有过的盛世辉煌。”
萧然一句句的讽刺,自然是逾越了,别说司徒煜听了什么神色,其他的人听了又有几个人脸色是好的?
关键这话里话外还将皇上说成了一个有眼无珠错看了人的昏庸之辈。
这下楼大人背后都湿了一片,心中愤然无比,丫丫的,他来这里是处理游空师傅被杀一案,呵呵显然居然连太子都被卷入了,连带皇上也被她暗讽了一遍?
这事情要不要闹这么大,这个萧然简直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再次看她,依旧一副慵懒的模样,只是眸子中多了一丝锐利之色,楼大人此时想哭有没有?
早知道对方石块石头,他这个鸡蛋死活也不会撞上去的。他是疾恶如仇,他是为官清廉,可能当上刑部尚书,也不是一步登天啊,大多时候自然是要放下身段的,好歹只是一个臣子,再横能在高于他品阶官阶的人面前横,能在未来储君面前横,能在皇帝面前横
?
甚至都不敢在六皇子司徒昭面前横。
可尼玛,本来觉得区区一个带着孩子回来不安于室除了萧敬义没有任何靠山的女人,从她下手自然是最正确的选择。
毕竟他心里也知道,这萧芸溪是万万不可得罪将来最为尊贵的人,萧敬义又是相爷,就算要动他,也是皇上动。
好吧,没曾想,他以为是软柿子的突破口,居然这般扎手,简直是荆棘,不对,是毒蛇,咬住了疼也罢,还特么的有剧毒啊。
且大胆的既然连皇帝都敢隐射,是她疯了,还是他耳力出现了问题?
司徒煜眼神极为狠厉的盯着萧然,原来她那杂种儿子被绑架的事情她并没有忘记,而是在寻找时机,然后狠狠的咬他一口。
若她一开始过来的时候,反驳司徒剑说的那些话,甚至状告他,又怎么会有现在提出来这般有效果?
因为这已经变成了两件事情,前面那件是他儿子与那个小杂种打架孩子的口角,而现在这件事情牵扯的却是他这个堂堂旭国太子故意与她过不去算计他甚至想要害死她。
这性质自然是变了。关键若之前提出来,可以说他是为了给他的儿子报仇。可刚刚落下帷幕,在皇上甚至众人眼中,那只是孩子的口角,他儿子太弱了,太废物了,所以皇帝都没有拿那个孩子怎么样,而他却这般计较,心胸
是如何的狭隘?
他是太子,他是储君,将来整个旭国都是他的,更胜,他还想要成为九州之主,这是他最大的野心。
所以名声上不容有失,底下他手段如何不管,明面上,装他也要装出未来明君该有的形象。
而萧然仿佛知道他痛脚在哪,每每都是能精确的往痛脚上踩。
但很快司徒煜似是反应了过来,笑了,那本就英俊的脸就算带着一丝阴沉,也有迷人眼的效果。
可惜了,萧然可不是什么清俊男子都能入眼的人,尤其是这个人还让她如此的恶心与憎恶。
在众人眼中,此时的司徒煜虽然笑了,可是笑容中却夹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