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凉月面无表情的朝着萧敬义伸出了手。
萧敬义无法,只能将孩子小心的放在凉月的手中,看着她抱过去的时候还不忘轻声吩咐道,“小心些,别吵醒他了。”
凉月见到萧敬义此番模样,颇为无奈,但也极为小心翼翼的抱紧小少爷。
“然儿!”眼见萧然即将上车,萧敬义还是开口了,“那日之事,父亲的确做的很不妥,这几日父亲也想了很多。”
准确的说,萧敬义其实对现在的萧然一点都不了解,一直将她当成是四年那个温顺女儿,其实他错了,他心中是知道,这个女儿的诺大变化,也知道她现在变得锐利不少。
“桃源,是你母亲当年提议的,大部分都是你外公他们帮你建造的,我知道你回来是为了什么,我也知道这四年你必然吃了不少苦!”
从她安排的一切,萧敬义也明白了镇国公一家当年冤屈,她四年来一直背负着这件事情活着,绝不会好受。
他从未想过她身上肩负这么重的担子。
说道这里,萧敬义眼眶有些酸涩以及湿润,“父亲没用,连你母亲的事情也……”
说着咬牙切齿,“刘莲花,我必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若是不来这里,他还不知道他的妻子既然是她一手害死的,萧敬义眼中带着一丝恨意。
“最近一段时间你要小心些,刘家,并不是旭国的刘家!”萧敬义说的这句的时候,明显是带着提醒。
萧然从曾经萧敬义对刘莲花的态度便可以看出来,刘家必然也是不简单的。
但是都走到这一步了,刘荣基刘莲花不管是谁,她也绝对不会让他们活下去的。
坐在马车上的萧芸溪容玄宗许默又怎么没听到这些谈话了?
萧芸溪直接面露不善,且带着一丝悲伤,低声道,“父亲终究不信任我。”
“芸溪,这些年你一直在外面,不知道这些事情情有可原,而做这些事情的是萧然,你父亲自然是与她说。”容玄宗安慰道。
萧芸溪没有再说话了,但是袖子下的手却握的很紧。
许默眼眸微敛,对比萧芸溪,其实萧然活的更沉重,但却从未表现出来,毕竟任谁见到她模样,见到她的做法,甚至见到她神色会想到,她身上背负的血海深仇?“芸溪,你这样就很好!”许默心中想到一个家,有个人活的跟事外之人一样,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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