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蔚讶异,回头看去;
众人都讶异,都盯着初蔚后头看去。
贺闻远走来,气势仿佛带着凌厉的风,众人一时之间噤若寒蝉。
初蔚眼里露出笑意来,这男人怎么突然来了?
不是说他一年也就回来一两次,帮忙家里春种秋收的么?
贺闻远为什么回来?
他自己都说不清,心中一直不安着,直觉好像初蔚需要他回来保护。
他便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果不其然,幸好他赶了回来,她竟然被众人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再不回来,后果不堪设想。
初蔚……
那个,其实,算了,我确实很弱……
杜丽走上前来,小声道“闻远,你怎么回来了?”
贺闻远身子是面相初蔚的,对杜丽露出的是疏离的姿态。
他冷冷道“你们需要的证人,在这里,我就是证人。”
嗯,他没回答杜丽‘套近乎’似的问题,直接看向了那群刚才咄咄逼人,凶相毕露的长舌妇们。
杜丽顿时有些尴尬,摸了摸齐耳短,微不可见地瞪了初蔚一眼。
n,来自杜丽,扩地三分。
初蔚……
因为贺闻远军人的身份,而且在她们眼中,还是个当官的,所以这里的人对贺闻远都比较敬重。
为的刁难初蔚的妇女叫陈福香,她看了贺闻远一眼,刚才嚣张的气焰完全消失不见了。
“贺副营长,你说你看见初蔚推开那当兵的,还给了他两巴掌了?”
贺闻远眼神冷峻,不怒自威“我看见了,是那当兵的自作主张抱的初蔚,不止我看见了,程英也看见了,程英因为私怨不愿意替初蔚作证,但这不是你们欺负她的理由。”
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加上神色威严,那群妇女顿时有些心虚。
杜丽表情有些扭曲。
谁知道贺闻远说的是真的,还是……只是撒谎替初蔚开脱?
贺闻远向来性子冷冷的,并不是好打抱不平的人,今天,却特意为了这么个小知青,从部队赶回来。
还说这小知青不狐媚,她连这么冷的人都能搞定,狐媚的段数高到什么程度,可想而知。
陈福香挠了挠脖子“贺副营长你都这么说了,那是我们冤枉这小知青了。”
初蔚全程委屈脸。
娇柔马甲在贺副营长面前,绝对不能掉!
黄晓一听,顿时来劲了“这些天来,你们的唾沫星子可都快要把初蔚给淹死了,你们在背后天天戳人脊梁骨,好了,现在有证据了,贺副营长都出来作证了,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河滩上围了一群妇女,个个都眼神躲闪,有些慌乱。
黄晓指着那陈福香,还有之前叫嚣得罪凶的胡翠芬……
“你……还有你,你们两个,骂初蔚骂得最凶,你们得给她道歉。”
那两个妇女小心翼翼地看贺闻远。
贺闻远眼眸微凛“做错事,难道不想道歉吗?”
那两个妇女赶紧走过来,想拉初蔚的手,初蔚‘怯怯’地躲到了贺闻远的身后,揪着他的袖子,探头出去。
贺闻远的心揪了一下,幸亏他回来了,不然她不被人欺负死了吗?
n,来自杜丽,扩地三分;
n,来自陈福香,扩地三分;
n,来自胡翠芬,扩地三分。
感谢兵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