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拍了拍她的脸没听说过一仆不侍二主吗?
初蔚笑笑还挺衷心的。
一旁拿着手电筒的男人拉了拉半蹲着的男人好了,不和她废话了,我们到一边去。
三人走了出去,初蔚环顾四周,确实是个废弃的工厂,很大,里面有刺鼻的味道,似乎是个什么化工厂。
手电筒的光亮越来越远,那几人上了二楼,初蔚瘫坐在地上,靠在一根铁柱上,活动了一下双手,麻绳绑得很紧,不太可能挣脱开来。
她现在比较担心的是,贺闻远发现她丢了的话,该有多心急如焚。
还是得想办法逃走才是。
没一会儿,又折回来一个大汉,手里又拿了一捆麻绳,不止绑了她的手,还将她全身都五花大绑了。
你大爷!
一大早,贺闻远让李宝剑开车去初蔚那里,正是星期天,他偷得浮生半日闲,过来陪她吃早饭。
院子外面落了锁。
他挑眉,这么早就出门了?
他敲了敲门,果然没有人应,他又去了明安药铺,何宝说老板今天没来。
贺闻远这才觉得事情好像不太对劲,他又折回疏影路,问了一旁的邻居,邻居家的老太太回忆了一下,说昨晚似乎没听到小初家开门的声音。
贺闻远的心心往下沉了沉,但还是抱有一丝期望,大概是去朋友家过夜了。
等他找遍了她的朋友家,宋清歌家,黄晓家,能去的地方他都去了,可都说没见过初蔚。
贺闻远的心沉到了底。
蔚蔚可能出了什么事。
何宝一直跟着他,安慰他贺爷,您别担心,我老板她肯定会逢凶化吉的,不会有事的。
他没敢说,我老大身手可不差,应该不会有事。
贺闻远急成了锅边的蚂蚁,一时之间脑子里一片混乱。
蔚蔚手无寸铁,胆小如鼠,如果被人绑了,她该多害怕。
何宝张了张嘴,半晌,应道是是啊,老板该害怕死了吧。
旧工厂里,太阳透过高墙上面的铁窗照进来,初蔚靠在柱子上,已经醒了,口干舌燥,只是身体疲累,有些睁不开眼。
她听到脚步声,以及窃窃私语声。
那丫头还没醒?
没醒呢。
你去和盛太说一声,我们绑到她了,关她几天,吓吓她,之后会按照她的意思放掉那丫头的。
初蔚心一紧,竟然是盛太?
盛太竟然恨她到这个地步了?
她心里有些发凉,盛太对她的恶意太大了,上次冤枉她偷亲盛怀瑾给了她一巴掌,虽然道歉,却是心不甘情不愿,如今竟然已经动用到绑架了。
真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脚步声更近,她头上又被罩了头套,接着感觉好像手指头被什么戳了一下,疼得她无法再装睡觉。
你们干什么?
老实点,别动。
男人用一个玻璃小管接了一管子血,这才松开她的手指,递给另外一个男人,使了个眼色,矮个男人心领神会,收好试管,匆匆出了工厂。
初蔚皱眉,她听觉惊人,刚才好像听到血液滴入什么容器中的声音,他们到底是什么牛鬼蛇神?
为什么要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