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什么人?”
着急回家看望母亲的陈义有些烦躁了,调动元素粒子融于手臂,对准壮汉的脑袋就是凶猛一拳!
“砰!”
壮汉眼前一花,拳影闪过,他脑袋旁边,镶嵌瓷砖的墙壁顿时深陷了一个至少五厘米的拳印。
“最后一次机会。鹤六,在这里吗?”陈义模仿着白雪的语气,冷冽道。
“在…在楼上。”壮汉呼吸急促,瞳孔放大,结结巴巴道“楼上第…第二个包间里……”
“很好。”
陈义点点头,松开壮汉,随即突然一巴掌拍在对方侧脑,将其当场拍晕在地。
“楼上第二个包间……”
喃喃自语着酒吧打手说出的位置,陈义顺着走廊上楼梯,来到了二楼,一眼就找到了目标包厢。
因为包厢门前正站着一个同样穿黑背心的打手。
此时这位打手兄正望着下方灯光摇晃的舞池,伴随音乐节奏熟练的跳舞,完没注意到陈义的出现。
直到陈义走到他眼皮子底下,才后知后觉,下意识道“滚,闲人免进。”
“砰!”
作为超凡者的陈义完不和对方多哔哔,直接一拳放倒这位手臂肌肉比他大腿还粗壮的打手保镖,抬脚踹向包厢木门。
“咚!”
“哗啦。”
木门应声粉碎。
透过漫天飞舞下落的碎木渣,陈义扫视了一眼包厢内众脸懵逼的男男女女,开口大声道“谁是鹤哥?”
包厢内众人面面相觑,最终都将目光聚焦在了正中间一个秃头中年身上。
“朋友。”秃头中年挑了挑眉毛,转着手里的两个核桃,上下打量陈义几眼,歪着脑袋,嗓音低沉而沙哑道“混哪洒的?”
“听不懂你的黑话。”陈义抹开落在脸上的木渣,迈步走进包厢内,淡漠道“找你来,是有点事情。”
“有事没必要那么冲动。”秃头中年人背靠在沙发,扫了眼倒在门后的打手,面无表情,指着茶几左侧一个空位道“朋友,坐那里,好好聊。”
“谢谢。”陈义点点头,坐在了那个空位置上。
旁边的一个男人见状,有意无意的就要往出走。
“站住。”
陈义也用同样的姿势,背靠在沙发上,将双腿搭在茶几,盯着那个男人“不许走。谁,也不许走。”
“艹你的。你他妈是谁啊?”右边一个壮汉猛地站起身,抄起啤酒瓶子,指着陈义,骂骂咧咧“是不是活够了?”
陈义看都没看对方一眼,目光直直盯着鹤六,开口道“鹤哥,找你来,不是大事,我不想把场面闹大。”
“去你妈的!”壮汉抡起啤酒瓶子就要摔在陈义的脑袋上。
而陈义,仍是不看对方一眼,明明听到了啤酒瓶子抡起的风声,眼睛都不眨一下。
“……停!”
认真观察陈义的鹤六,等到酒瓶子即将砸下去的时候,突然伸手制止了。
“鹤哥?”壮汉立刻把酒瓶子停在半空中,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我说停下。”鹤六重复道。
“是。”壮汉听话,乖乖将酒瓶子放下,退到了一旁。
“朋友。”鹤六转着手中两个核桃,幽幽问道“大家都不容易,我更不想闹大。你说吧,什么事。我鹤六最爱交朋友,你是个铁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能做到一定不推辞。”
混社会二十多年的鹤六,早就练出一副火眼金睛。
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并不是在故弄玄虚,而是真的镇定。根本就没把他这个算是鹤城“上流人物”的大哥放在眼里。
“你肯定能帮上忙的,说了,不是大事。”陈义收回双脚,与鹤六对视,微笑道“就是想取你一条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