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工会内。
张永佐皱眉看着白富,语气急促的问道“你笑什么?”
“从开始决定搞这个赌场开始,我们白家不但出人出力,还折了长子。可到现在一毛钱的好处都还没捞到呢,你这一张嘴又要十个起。”白富皱眉看着张永佐说道“你拿我们当上帝了吧?”
张永佐听到这话,声音无奈的回应道“你想进入一个别人已经垄断的行业,那必要的付出是正常的啊。事情还没有结束,你现在当然拿不到回报啊。可我们已经占据了优势啊,你……。”
“不要把话说的那么好听。”白富笑看着张永佐,身体往前窜了窜说道“你着急补刀沈天泽,是因为心里害怕,对吗?你就想尽快搞死他。”
张永佐愣住。
“我们是抢生意,你是造反,沈天泽不死,早晚得报复你,你怕的是这个。”白富掷地有声的说道“可因为你自己怕,就让我们掏出十个亿去搞什么边j,你觉得这现实吗?万一巴昂拿了钱不办事儿怎么办?万一沈天泽背后还有更强力的关系,你怎么办?万一边j打不下来,这个钱又没了,那最后谁来报销呢?”
张永佐闻声无言。
“搞沈天泽,我是赞同的,因为他没了大家确实会安心不少。但不能你说一句话,我们就什么都不想的掏钱。”白富低声说道“赌场未来怎样分配还没有谈好,是否还会有持续的资金投入,扩张市场,大家心里也还不清楚。你一张嘴就要十个,是不是步子迈的有点大了呢?”
“我觉得白富说的对。”泰元茂一样很保守的说道“赌场这边现在还有个周氏没有解决,我们直接就要跨地去搞缅d那边,确实有点操之过急。要先把眼前的事儿解决好,再一件件的完成目标。”
“周氏集团只是沈天泽摆在前面拖延时间的角色,你搞了缅d,他们的合作关系马上就会崩溃……。”张永佐蹭的一下站起身,声音激动的还要辩解。
“这事儿已经决定了,不讨论了。”白富一句话封死了所有可能。
张永佐站在室内,眯眼看着白富,看着泰元茂,内心突然升起了一种无力感。他心里非常清楚,白富和泰元茂并不是没有危机感,而是俩人都觉得,岘g这边的局势已定,他们着急要彻底拿下赌场,瓜分利益,从而满足背后大佬的利益诉求。至于整沈天泽的事儿,他们相信有人会比自己心急,比如张永佐,比如很有钱的骆嘉鸿。
这种算计是张永佐无力改变的,他内心郁闷的不行,可又无法说服对方。
从码头工会出来之后,张永佐在街上一直溜达到晚上九点多钟,才一头扎进了市区的一家小酒吧内,独自一人喝起了酒。
半瓶洋酒下肚,张永佐一点醉意没有,眼神呆愣的看着舞池内形形的人,听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心情沉闷。
“一个人喝闷酒呢?”
小莲的声音突然响起。
张永佐回头,见到她拿着包包坐在了自己旁边。
“很郁闷?”小莲拿着张永佐的酒瓶子,低头给自己倒了一杯。
“都他妈是庸才。”张永佐脸色阴沉的骂道“这帮人鼠目寸光,要是没有我,凭他们也想抢赌场的生意?做梦吧!”
“呵呵。”小莲一笑“他们是觉得,沈天泽在缅d暂时威胁不到自己,而且人家就抓准了,你比他们心里着急这一点。”
“我知道。”张永佐低头喝了口洋酒,扭头看着小莲问道“你不急吗?”
“我急。”小莲坦诚的回应道。
“但你隐藏的很好啊,都看不出来你急。”张永佐挺佩服的说了一句。
“我是急不来。”小莲把玩着酒杯说道“你和我都跟沈天泽接触过很长时间,他做事儿的风格和手段,我们都了解……说实话,我很忐忑。”
张永佐听到这话,心里也被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