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哭还难看的笑。

那天空之上，青天白云形成的身影轮廓逐渐清晰，但在他眼中，却是变得愈来愈模糊。

“大兄，你.....终于来了。”

这青年，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决定放弃去白骨渊，选择留下来保护自己宗门师弟师妹的洗墨书院天骄弟子，洗墨书院七十二贤者之首子路的胞弟。

傅映南！

白骨渊内，陈子归默默的看向白骨城方向，眸子深处，闪过一抹压抑的疯狂。

“尸魔一族的血和债，我迟早要跟你们一一讨回来。”

幻境一处，一名光头青年双手合十坐在一处，那原本如月光的袈裟如今已是一片血红，而在这光头青年身下，周围，则堆满了尸体。

这些血迹不是他的， 而是....他们的。

二百多丈金灿灿的佛像坐落在青年身后，佛像火神缠绕着锁链，唯独不同的，是那佛像身上的锁链，由原本的金色，开始逐渐向黑色蜕变。

“不杀人，如何渡人，我佛，是你错了。”

光头青年舔了舔嘴唇，脸上的血迹不仅没有让他显得狼狈，反而使得他看上去，像一朵血色的莲花，邪气凛然。

而这光头青年身后不远处，一名唇红齿白的少年正蹲在地上，抱着头不停的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是遇到了什么让他极为恐惧的事情。

明明这二人距离不远，可似乎谁也没看到谁。

又一处，苏炤灵手持一柄白玉长剑立于身前，死死护住身后二人，而在她身后的二人，看其面容，正是柳父柳母。

“陈如海，你今日要敢动柳家一人，别怪我剑下无情.....”

灵宗后山一处悬崖上，圣女萧末晚与一人并肩而坐，晃动这两条如碧藕般白皙的小腿，笑吟吟道：“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好看呢。”

她身边的人发出一声温和的轻笑，道：“晚儿也好看。”

此时若有旁人在，就会发现，这个坐在萧末晚身边的人，脸上犹如白纸一般一片空白，根本没有五官！

唯一与其他几人在幻境中遭遇不同的，只有冥殿冥子，阴灵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