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分道术,剑法也粗略至极,方才若不是我及时收剑,你早已化为飞灰了!只是你说的一些话,我是信不过的。”
镜缘思考片刻说道“我们来忘忧谷并没有敌意,不然玄天宗怎么会让我这样一个没有本事的人来呢!”
那女子大笑,笑完认真的看着镜缘说道“说下去!”
镜缘直挠脑袋,因为他也是猛然想出的这句,可是没想到那女子竟听出了兴趣,让他说下去他还真的再想一会。
那女子见他不语,说道“那我来替你说吧!玄天宗若是真要与我忘忧谷为敌,那来的一定是镜玄、道玄之流,或者是玄天宗集体出动,而不是你们两个小喽啰了!”
镜缘猛点头道“正是!正是!”
“真的是如此吗?”那女子目光变得锐利无比,她紧紧的盯着镜缘,仿佛可以看进他的心里一般。
镜缘不畏惧她的目光,用眼睛同样紧紧盯着她说道“真的是如此!”
“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若是说出半点假话,我有一万种让你死的方法!”那女子的眼神变得歹毒至极,眼神若刀子一般直向镜缘的心中猛刺。
“我说的句句属实!”镜缘全身出了冷汗,那女子话语之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若不是他修炼了《青莲经》心志坚定,恐怕早已如一滩泥一样瘫倒在地上了。
“好,好!”那女子忽然大笑,美若牡丹,手轻轻一摆,镜缘周围所有的禁制全部消去,他猛然从幻境中脱了出来,那女子已经消失不见,面前还是那个老妪,子瞻全身是血的坐在一旁,只是这里又恢复了刚才的空地,那流沙和薄雾早已不见。
“二位玄天宗的弟子不用再去忘忧谷了,所有的事情忘忧谷都已经知道了。忘忧谷掌门特饶你们二人的性命,但需要取走你们身上的兵刃。”老妪哑然笑道,说罢把扔在地上的‘无尘’捡了起来。
“技不如人,性命你拿走便是!但用剑之人,剑便是他自己,要拿走剑却万万不可!”子瞻再吐口血,惨笑道。
老妪大笑“要取你们的性命易如反掌,我们只是取走你的宝剑作为惩戒,回去告送玄天宗,再如此荒唐行事,我们下次可不会留情了!”
镜缘说道“奶奶可能是误会了,我们来忘忧谷只是寻求帮助的!”
子瞻看了镜缘一眼说道“玄天宗弟子在甲子大考之日无故受伤,忘忧谷离玄天宗最近,又习得勾魂夺魄之术,要逃脱干系恐怕很难!”
老妪脸色骤变“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们吗?”
“死,不足惧!若是可查明真相,证实凶手,我这一腔热血撒在这里又如何!”子瞻笑道。
老妪轻笑“你倒真像个剑修!刚才被我的禁制禁住了道术,剑法依旧非凡!我本欲杀了你,可又怕再引起玄天宗的无端猜疑!你们走吧!”
子瞻强自撑着站了起来,面上依旧毫无血色,刚才强自使用‘沐紫阳’的确让他受伤非小。
老妪脸上露出敬佩之色,她取出一个小瓷瓶抛了过去。
子瞻接过瓷瓶,一饮而下。
“好胆量,不怕这是毒药吗?我们在你们玄天宗的眼中可从来都是瑕疵必报的啊!”老妪笑道。
“我没有了剑,便已经是死了!再死一次也无碍!只烦劳忘忧谷之人随我回玄天宗一趟,我好对受伤的弟子有个交代!”子瞻说道。
老妪面色阴沉,她未想到子瞻如此的锲而不舍,竟将自己的生死都置之不顾,掌门虽然早已叮嘱过她不可生出事端,可她偏偏想惩罚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老妪手指轻扬,一道寒芒迸射而出,没有任何灵气的流动,子瞻甚至感觉不到那股寒芒的力量,可待那寒芒刺入他身体之时,他才感觉到那寒芒的威力,一个鲜红的血柱从胸口喷了出来,他只感觉眼前一黑瘫倒在地上。
“这就是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