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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往何处去,小的们也好做一些准备。”

那老汉说道“就去那南海灵龟岛,你们几个多准备一些干粮清水,弄他十几坛子好酒!”那船老大点头答应着去了。不多时,一切准备妥当,众人便驶着那大船,往入海的江口行去。

李浩一见回头更是无望,便在船中流起眼泪来。那老汉见了,便大声呵斥道“堂堂的男儿!整日却做那小姐丫头般的姿态!”

李浩听罢,便拭干泪水大声说道“我是思念我师尊才流泪的!似你这般野人!便是死后也无一人替你伤悲!”

那老汉闻听,却也不生气,似是略有感慨,随即跃上船头,望着滔滔的江水说道“我若死后,不必让世人替我做那虚伪的悲怜,只是让那些葬在我手中的人,咬牙切齿的恨我便罢了!”

那船老大愁眉苦脸的对李浩说道“小兄弟,现如今咱们几个小命,都在这位爷爷的手心里攥着,你就少说两句吧!”

李浩“呸”了一声,大声说道“他要杀了我便好,免得换回他那什么杀鸡屠狗的兵器,去江湖中干那屠戮的勾当!”

航行了半日,天色慢慢的暗淡下来,老汉吩咐那几个船家轮流航船,便坐在船舱中,叫船老大弄了些酒食,招呼大伙一同来吃。

老汉见这些船丁都惧怕于他,便说道“你们大家也一起来饮一些酒,明日还有那行船之事,不喝些哪有力气。”船老大与船丁们只得一同坐了,轮流为老汉斟起酒来。

那老汉问道“你们先前,都是做什么的啊?怎么好端端的人不做,偏要做那伤天害理之事?!”说着拿起干粮腌肉,示意船丁递给李浩。

那船老大答道“小人们原是山村的村民,只因那官府的苛捐杂税太重,这才不得已的做了水贼!”

那老汉点点头,淡淡的说道“饥寒切于民之肌肤,欲使其无为奸诈,不可得也。”他说的是西汉的政论家贾谊所著《治安策》其中的话。意思是老百姓被民生所迫,要让他们行为善良,是不可能的。

那些船家听了,也不懂其中的意思,但是碍于他的威严,都点起头来。李浩在一旁讥笑道“老匪不才,教育起小匪来了!”忽听一阵嘈杂,只见航船的船丁跑过来,对老汉说道“禀告爷爷!我们身后一直有一只巨大的龙船尾随其后,已经是几个时辰的事情了!”

这些船家听了,都以为是江海中的海盗,这老者虽说厉害,但在这苍茫的江海之中,恐怕也是无能为力,心里不免害怕起来。

那老汉说道“慌什么!?他既然愿意尾随,就随他过来!我们晚上就在此歇息,把前面的船丁都叫过来,我们一起饮酒!!”

众人见他丝毫不在意,只得忐忑的坐在他身旁。饮了多时,那老汉便招呼船家们睡去,自己却上了那船头之上眺望。

天光放明,一夜却也平安无事,昨夜那龙船也早已不知去向了。只是李浩他们乘坐的大船,顺着江水的漂流,竟然来到了大海之上。

海面上雾气沼沼,前方能看到的地方不过几十米远。船丁们安睡了一晚,都来到甲板上面,只见那老汉仍在船头坐着,看船丁们上来,便说道“你们只管往那灵龟岛的去处航行,我一夜未寐,下去歇息一会!”说着回到船舱中。

见李浩独自在船中吃着干粮,便对他说道“我此次送你去的地方,可是一个舒服的去处,比起你那伏羲宫,不知要好上多少倍!因我几月前与那岛上的神尼打赌输了,他便将我那神器藏了去,要我他日寻得一个根器敏锐的小儿,来换回我那神刃。我愿赌服输,又在那忉利山中自囚几月,如今时日已满,我又向何处寻找那伶俐之人?何况天下间追杀我的人如麻似栗,你这小孩虽说不济,却也只能拿来充充数了!”李浩只当没有听到,大口的咀嚼着饽饽。

忽然听得船头之上有破空的声音,响动甚是巨大,李浩正在好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