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是我宗平师兄?”
这青年正是宗平,原来李浩被那庆音子打落山崖之后,被那些道人擒到伏羲宫中,夏侯商与几个徒弟鉴别后,才知道他手中的铜铃乃是当年一游方道人赠他爹娘的东西。后来伏羲宫道人又全体到后山寻李浩的踪迹,却连一点痕迹也找寻不到。直到九曜神尼在灵龟岛中寄来消息,大家才松了一口气。那庆音子等人也受到夏侯商的严厉惩戒。
几年来苏年生出海寻找炼剑的神金,宗平便在这伏羲宫中随着几位师兄修学,虽没有专人指点,但近朱者赤,也已修得一身神功。只见他扶着李浩的肩膀,仔细的看了一番,继而笑道“原来当年师尊座下的那个小呆子,今日也出落的这般出息了!”
李浩激动的抽动几下嘴唇,几乎哭出声来,谢经云忙对李浩说道“你这呆子,平师弟刚刚夸赞你,你便做这没出息的模样,如今我们又重新聚到一起,你应该高兴才对!”
李浩正欲开口答话,却见那胖大的道人“噗通”跪倒在李浩面前,大声说道“弟子庆音子,给李浩师叔谢罪来了!请师叔责罚我当年失手之过!”
李浩见了宗平,早已将那些旧事忘到脑后,这庆音子比宗平还年长几岁,忽见他俯身拜倒,心下也是不忍,便开口说道“你快起来,往日的误会,早已都过去了,以后谁都不要再提起那事。”庆音子忙给李浩磕头,从船上爬起,眼里满是感激之情。
谢经云在一旁玩笑道“你李浩师叔可不同往日了,此时就算你们想欺负他,想是也没有那个能耐了吧,哈哈哈!”
宗平开口说道“趁此机会,将船中本门的财物都搬到这一只大船上,将那船家辞了,我们也好同乘一船,这样即便再有敌人来袭也不怕了。”
李浩心中惦念落雨的情况,便对宗平等人叙说了此事,宗平眼中闪烁着好奇,忙与李浩跃到那船上,查看落雨的伤情。落雨虽说是服了那酒仙门的“醉不醒”,暂时缓制住毒气,但毕竟身中剧毒,虚弱的躺在船舱中,仍是神智不清。
宗平多年来在伏羲宫中,早已随夏侯商学得许多丹鼎之术,忙叫众人将落雨转移到自己门中的大船之上,将落雨安置到一处独自的房间,以便安心静养。
两船人多,不一时便将雇佣船只的财物转移到自己的船中。李浩久保等人,随宗平到落雨的塌下,宗平将落雨袖口推到臂上,用二指搭在她的腕脉之上。众人都屏住了呼吸,安静的看着。
只见宗平脸色神色不变,半晌收去脉诊,对众人说道“大家不要担心,她暂时没有性命之忧,我这便为他熬制几剂丹药,她服了之后,在船中安心静养便可!”随即招呼李浩,与自己一同上了船顶。
李浩见宗平在船中的一侧拖出一只铜制的鼎炉,那铜炉虽说不大,但显得异常精致。宗平对李浩说道“我特意将这鼎炉带到船中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说罢将铜炉下架起硝石,转眼间便生起了鼎火。一边轻挥摇扇,一边对李浩说道“这些年来你怎么样?!”
李浩蹲到他的身边,将宗平手中的摇扇接了过去,向那鼎炉中不停的扇动,沉声的说道“多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念师尊与师兄们,如今总算是与你们相聚在一起了。”
宗平淡淡的笑道“想不到你多年不见,还是和从前一样那般多愁善感。”李浩忽然想到阮迪,便询问为何阮迪没有一同前来。
宗平摇头答道“师傅他老人家早有安排,阮师兄如今独自在清虚谷中安心炼剑,不打算参与玄乙门的争斗,便是连师尊他老人家,日后也回会山静修的。”
李浩心中不解,便疑问道“我初次回到伏羲宫时,见师尊与师伯同在那里,怎么这战端刚刚开始,他老人家便要退却了呢?”
宗平从怀中拿出一味药丸,放进那炙热的铜鼎之中,半晌才答道“李浩,我们几人中,师尊